得上了?主薄你来说!』
主薄也是笑,『今日有酒兮今朝醉!妙啊,妙啊!如此妙句,当一大白!』
三人相互看看,忽然都大笑起来,脸皮扭曲成为了癫狂的模样。
笑了半响,王县丞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些空白的文书,扔在了酒桌上,浑然不管那些盖了涿县大印的空白文书沾染了菜汁和酒水,『哎,现在人都精了……没卖出去多少份……看看,城东三百亩,只要五千钱!五千钱啊!这都没人要,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张范摆摆手,『能卖多少算多少,反正这些……重要的是我们之前的那些钱!』
『对!我们的钱!』
『啊哈哈哈!』
三人又是一阵莫名的狂笑。
『喝!』
『同饮!』
对于三人来说,什么战事,什么天下,都不如眼前的美酒好。
涿县之前也是往幽州蓟县,渔阳等地转运物资的中转站,正常来说,会有一些临时囤积的钱粮在县城之内。毕竟钱粮这种东西,运输调拨都是需要人力物力,以及相对应的时间,不可能随时随地都有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曹纯败退之后,涿县之中的钱粮,也就忽然消失不见了……
就像是这些钱粮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大汉红黑色的官袍,被垫在了桌案下,褶皱着。
张范将县令的官绶,笑嘻嘻的系在了裸露胸脯的美姬脖颈上,然后一下一下的扯着,就像是扯着一条狗,在后厅之中手舞足蹈。
县丞斜斜坐着,一手抓着肉,啃了几口,然后丢下,看着那些没能卖出去的空白田契,摇头叹息,然后随手拿起两张来,擦了擦手上的油污。
主薄依旧端着那碗泡着官印的酒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县丞转头看见了,便是哈哈笑着,一把将自己县丞的官印扔到了身边的一个酒坛里面,然后抱着酒坛走过来,一把从主薄的酒碗里面捞出那个主薄的官印,同样也扔到了酒坛里面,转头又看了看县令桌案上的官印。
张范大笑,一脚踹开被拉扯得跌跌撞撞的美姬,然后也将官印取来,扔到了县丞手中的酒坛里面。
酒坛被高高举起,然后摇晃起来。
三人伸着脑袋,听着。
酒水和官印碰撞着,摇晃着,在酒坛里面发出闷响,似乎天然的吻合成为一首绝妙的乐曲,让三人听得如痴如醉。
『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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