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弹的乌尔班成员组说:“用电台报告集团军司令部,我们干掉了敌人的城防司令部,敌人群龙无首了。不要再管之前的战斗计划,全力以赴向城市中推进,敌人没有能力和我们打巷战!”
神甫:“巷战?不,我们已经把大多数敌人都赶出了巷子,只有一些战斗工兵还在顽抗。”
叶戈罗夫:“马上安排向导,把我们的战斗小队带去处理这些战斗工兵!”
“放心吧,整个城市都是你们的向导!”
————
菲利波夫带领着自己的小队,正在城市中前进。
小队里的新兵忍不住问:“少校,听说你们在离开阿格苏科夫之前,住的是罗科索夫将军的庄园?”
菲利波夫:“是啊,当时城里堆满了部队,所以我们只能住在罗科索夫将军的庄园里,我们还见过罗科索夫将军的父亲呢。”
“是什么样的人?”
“和将军一样,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菲利波夫说。
这时候他忽然听见前面有脚步声,赶忙举起手,握拳。于是整队近卫军全都蹲下,据枪,分别瞄准不同的方向——这一套战术手势也是罗科索夫将军设计的,因为好用得到了老兵们的自发推广。
很快,一名大婶从巷子里跑出来,看到菲利波夫他们就喊:“快过来!这边有普洛森人在顽抗!好像是什么战斗工兵!还有一辆装甲车呢!”
菲利波夫:“放心,大婶,我们有新的火箭筒,装甲车随便拿捏,带路吧!”
“这边来!”大婶连连招手,在前面带路。
菲利波夫做了个手势,全队站起来,跟上大婶。
大婶一边带路一边念叨:“你们可算回来了!刚刚被占领那年,普洛森人都说你们回不来了,告诉我们要‘作为帝国的一份子活下去’。
“可是到了冬天,他们忽然就不这样说了,而且还拼命抓有收音机的人,每天要枪毙几百人,就因为他们私藏收音机,给大伙放胜利的消息!
“那时候那些黄狗——就是给他们当警察的本地人,带着普洛森人到处搜收音机。
“等到去年,普洛森人也不搜收音机了,黄狗们也老实了——大多数老实了,有些不老实的,就被游击队给灭口啦!
“但是去年夏天,普洛森人又突然紧绷起来,来了好多胸前挂着项链的普洛森兵——”
菲利波夫:“那是宪兵,项链是从胸甲简化来的。”
“那些宪兵到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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