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谭纶、江治他们这些人,也是没有的。
倒是王希烈家庭条件不错,看到毛呢一眼就认出这东西不是兰绒,而是一种稍次些的布料。
“这不是羊绒纺织的,是蒙古草原上的羊毛编的。
他们御寒就是靠羊毛编制成毯子御寒,不过就是工艺差了许多。
我找人搞了个商会,从草原运回来不少羊毛进行纺织,就有了这东西。
去年其实就做了一批,不过数量不多,据说御寒效果还不错。”
魏广德笑道。
去年的毛呢,魏广德没要,主要是产量少。
这点东西都送到辽东那边的商队去用了,也是让他们感受毛呢的保暖效果。
别东西做出来,不保暖,那就完犊子了。
经过去年使用,觉得御寒效果不错,这才开始增加产量,正式生产的产品自然就先送到魏府。
现在距离冬季还有时间,正好能够抓紧时间做出几身衣服来,等天凉了就可以换上。
第二天一大早,魏广德刚进内阁不多久,芦布就来送信,锦衣卫一大早就奉旨捉拿邹元标。
不止如此,宫里传旨,让所有京官只要无特别紧要的大事儿,都去午门监刑。
芦布传来的消息,自然也是通知,魏广德也得去。
连着三天,看两顿板子,魏广德也是无语。
按着时间,魏广德到了午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里衣的人已经被绑在长凳上,依旧是前后四个內侍站立在那里准备用刑。
人看上去有些狼狈,发髻散乱。
“魏阁老。”
“魏阁老,你来了。”
魏广德到后,排在前面的几个六部的人纷纷向他问好。
魏广德也是一路拱手,毕竟他就是官职大些,可岁数比这里大部分人都小,可不能托大。
年龄对于魏广德来说,既是优势也是劣势。
看到魏时亮,魏广德指指那边小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前日看到吴中行等人可没有这么狼狈,最起码行刑前并没有如此不堪。
“锦衣卫过去的是,他还反抗来着,可不就这样了。”
魏时亮小声说了句,魏广德也是无语。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邹元标太没点逼数了,居然和锦衣卫的人动手动脚。
“大夫找好了没有?”
魏广德有小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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