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了眸中的忌惮与异样,“项目再说吧,出了些问题,得再合计合计。”
随后详装接电话的样子,招呼着刘管家出了门。
一经远离,确认不会被妻子听到,苏景天便变了脸色,“刘大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查到了,老李的确已经被抓住了,但想要见他,还需要不短的时间。”刘管家心灵神会,回神望了一眼看综艺的苏母,轻声报告间不由压低音,“另外,这一次的流程,前所未有的严。”
“越严就证明越不对劲,再结合警方严令密不外传的那栋大楼里的各种痕迹,就更可疑了。”
要不是他有些门路,他这位“受害者”的家属,都无法得知真相,真是岂有此理!
“刘大哥,尽量快些吧,迟则生变。”苏景天烦躁地点着一根烟,不自觉地摩挲着冰凉的打火机,“晓嫱的异常,也许只有从他那里,才能问出些什么了。”
别墅外的父亲点着烟,在细碎的雨雾里燃着无力的白,忧愁的目光纷飞,记忆起自家女儿苏醒的日子,以及那各处透露着的诡异。
浴室内的女儿仰着头,任由花洒中一帧一帧跳动的温热冲刷金色的眸,轻闭眼后,她对着起雾的镜子,咧动自己的嘴角,那简简单单的笑很平常,可她却怎么看怎么怪。
城市中央最接近天空的地方,路明非叮叮敲响子弹,百无聊赖地转动着那抹冰凉。
交错的记忆连贯起,那几天的事情。
9月24日,晴,气温25摄氏度。
在医院里昏迷近两个星期的苏晓嫱,终于恢复了神智。
“晓嫱!”
慌乱的步伐跌跌撞撞,衣冠有些不整的苏景天胡子拉碴着疲惫的面,冲进了独立的病房!
抬眼,便是一愣,连焦急的脚步都不由顿在了门口,似是有些不敢上前。
在秋的末脚里,窗外高耸的五角枫树,染上了深红的叶香,在带着些许凉意的风的吹拂下,哗啦啦的轻响,洒下终归于落泥的红叶雨。
清亮微暖的日光穿梭于叶的隙,畅通无阻地透过洁净的窗,蒙胧胧晕染在女孩飞舞的发丝周围。
虽然因为昏迷无法正常进食,但身着条纹病服的苏晓嫱却并无多少病态的虚弱。
她静静坐在那里,轻看着拢在大腿上的指。
白皙的手轻捏起飘在被褥上的五角枫,那因失水而显得有些干燥的叶就像是苏晓嫱此刻的内心,脆弱到稍加触碰,便会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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