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夸秦风有多聪明、多有能耐,饶是秦风脸皮极厚,也被关朝辉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连连插嘴说没那么好,就是运气。不过这样一来,坐在一旁的小猴子就不痛快了。侯开卷吃味不已地撅起嘴,分分钟能在上面挂个酱油瓶。
聊了20来分钟,关朝辉看看时间,终于赶在侯开卷的嫉妒心爆发之前,起身跟老头告辞。
老头也没有留关朝辉吃饭的意思,拿出两个红包,递给秦风和侯开卷。
回到外面的车里,侯开卷马上就打开了红包,从里面取出一张千元面值的加元大钞。
秦风这土鳖这辈子头回见到千元面值的钞票,先是一怔,然后赶紧也把自己的红包拆开,红包里的东西果然一视同仁,取出票子,轻声叹道:“1000加元啊……现在汇率是多少?”
“和人民币差不多是1比5吧,1加元换5块钱人民币。”关朝辉道。
秦风继续没出息地啧啧叹道:“那这两个红包,不就是1万块钱了?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这点钱算什么。”侯开卷用鄙视的目光看秦风道,“刚才那对茅台起码就好几万,茅台下面还放了个大红包呢!我妈给他的,比他给我们的多多了!”
秦风还是没搞明白那老头是干嘛的,不过不该问的不问,点点头,就收起了红包。
之后的两个小时,关朝辉又带着秦风去见了另外三个人,年纪要比老头小几岁,不过至少也有50多了。流程照样是送礼、问好、寒暄,话不多,主要就是个心意。
就这样一直赶趟似的到了中午11点多,关朝辉终于说该见的人都见完了,要回家去吃饭。不过说是回家,车子却没往郊区的大农场开,而是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开进了多伦多的某片富人区。车子刚一停下来,侯开卷就跑下去,朝着不远处的联排别墅跑去。别墅的大门外,站着个至少七八十岁、满头白发的华人老妇。侯开卷飞奔上前,扑进老妇人怀里,大喊道:“阿婆!”
秦风一怔,看看关朝辉。
关朝辉微微一笑,说:“我姑妈。”
……
关朝辉的姑妈,就是关老将军的姐姐。这位关老太太的丈夫,解放后在东瓯地区担任过要职,十年动乱期间被批作右派,但总算侥幸活了下来。后来熬到平反,就被调去外省工作,90年代初期退休时,已经是副部级。只是老头子大概是劳碌命,退休后没过几年清闲日子就病死了。这样一来,关老太太当时在国内已经没几个亲人,同辈人差不多都已经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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