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四个队友已经凑齐,但谢春风却迟迟不能舒展眉眼。
她眸光落在仍放在桌面上的小棺材上时,又移开视线望向床榻上半昏迷状态的容华。
虽然棺材被取下来了,但是如果不知道破解之法,说不定它身上的巫术会一直残留在容华身上。
这已经不是药物可治,而是迟早等死的事情了。
对了…既然苏缘是内侍,她是锦衣卫,温以笙是太医,那容华在这场考场里扮演的又是什么身份?
还是说,就是因为她没有“身份”,所以厌胜巫术才会对她格外奏效?
现在这一切暂时都只是猜想。
温以笙配完药,背着药箱起身就要带走桌上的小棺材,谢春风连忙上前拦住:“你知道这是什么?”
温以笙一怔,语气如沐春风温润:“不清楚,但是看着像是邪祟之物,摆放在睡觉的地方还是太危险了,不如由我带走。”
虽然他这说辞很有道理,但谢春风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既然大家连破解之法都不知道,冒犯带走必定会承担部分风险…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已经日近正午,天色却依旧只是蒙蒙灰亮,苏缘领着温以笙出了门,不知道是去太极殿见那位太子,还是去哪了。
谢春风熬了一宿没睡又在外面乱跑了一上午,什么都没吃,现在正困倦得厉害。
顾不得想太多,她搬了把凳子往墙角一凑,勉强拼出一张床往上凑合着躺,不到片刻便沉沉入梦。
谢春风很少做梦,更何况是噩梦。
可这次,她却隐约梦见漆黑幽邃的夜里,一到扭曲的半透明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房子,悄然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梁柱中。
谢春风猛然睁开眼,眼前仍旧是被烧焦得破破烂烂的屋顶,可屋外光线已经大暗,分明入夜。
容华服了药,已经安稳的昏睡过去,苏缘暂时还没回来。
谢春风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抿了半口,正打算继续翻看那本记录着厌胜巫术的书籍,窗外却倏然窜过一道轻快的影子。
巴掌大一点,被扯得细长,像是什么小动物。
谢春风警觉的起身,推开门便追了出去,直至追到最开始醒来时杂草丛生的那座大殿,黑影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幽幽的,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端着烛台的老妪一步三晃,铁青褶皱的脸皮堪堪挂在肉上,厉如恶鬼。
糟了,是宋姑姑。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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