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言差异,辰璧没有丝毫污陷娘娘的意思。”靖神妃依旧语笑嫣然,丝毫不在意神后的怒火,“不过臣妾承认,确实是臣妾让神女住进了宫内年久失修的院子,让下人去为难了她一番。”
“你若不为在神帝面前污陷我,何苦要为难一个孩子?!”
“当然是为了臣妾的神后娘娘您呀。”靖神妃凑近了神后,笑道,“其实娘娘心中特别不喜这孩子吧?听到她曾被臣妾为难,是不是小小的在心底,高兴了一下?臣妾只是替娘娘做了,娘娘真正想做的事儿而已。娘娘您说,是不是啊?”
那靖神妃见神后的面色越来越青黑,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神帝根本就不在乎你,那肮脏的神女更是恨毒了你,你为何还要做这些,你真以为他和神女能看见你为他们的付出?或者你以为他和神女会在意这些?”
“放肆!苍皇神女,后妃有什么资格说肮脏二字!”神后怒了,停下脚步,厉声道,“靖神妃似乎对本宫有些误会,本宫从不因喜欢什么,而去做成什么,去成为什么。更不会为了讨好谁而去做糊涂事!慕容慎从来都是在何位行何事。曾经做好慕容家大小姐,今日做好苍皇天统神后,仅此而已。
本宫同靖神妃不同路。本宫不是如此卑劣之人!”
“臣妾卑劣?同臣妾不同路?”靖神妃依旧微笑,只是这会儿她的笑中染了些许涩意,“神后娘娘这么说,臣妾真是伤心。
“本宫是虐待了你抚养的孩子,让神帝以为娘娘心胸狭隘,本宫是有意无意令娘娘不得宠,可娘娘似乎忘记了,是谁曾经说过,要跟着我白辰璧相伴一辈子,我弹琴来她作舞?
“可转头就进宫嫁给了对她毫无感情的神帝,当着辰璧的面,穿着大红的嫁衣嫁给了他。可辰璧此生,偏偏从没说过这人半句狠话。到底是谁卑劣?”
“慕容慎此生,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没存心害过半个人,可当不起这两字。”神后见她说破,停下了脚步,冷声道来。
接着,她回头迎着靖神妃森冷的微笑,终究是缓了缓口气,“小时候的事,神妃娘娘何苦还记在心上。”
物是人非,神后面前这个依旧年轻的女子,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白姐姐,她也再不是她口中的慎儿。
“慎儿当做是儿时戏言,可辰璧却是认真的,一直都是。”靖神妃说着冷不防伸手掐住了神后的脖颈。
神后吃痛,眯起眼,伸手就抓靖神妃的衣服,可还没伸到一半,就泄气地停下了手。
“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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