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少爷不是在享受默契的情调,而是在憋气忍受巴黎街头随处可见的垃圾,甚至小巷口出现的不知是人类还是动物的排泄物臭味。
很多好姑娘遇见恺撒就一见误终身,他们甚至都来不及聊上两句,瞬间便一个接一个出现,而恺撒本身又是热那亚湾最夺目的那一缕太阳(恺撒出生在热那亚湾),所以走到之处到处都是熊熊烈火,这大概便是贵公子的自我修养,也是他远远超过林年的经验老道之处。
“作为过来人,需要我给你一些建议吗?”恺撒作为组长,看向自己的组员,不介意给他一些小小的人生经验。
“不用了我会处理好的。”林年摇头说道,“只是我不理解,都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她还没有.”
“忘记你是吗?或者说忘记那个瞬间?”恺撒看着林年。
林年轻轻点头,他的确以为只要远离,然后断舍离就会把事情翻过一篇,他也以为女孩是会忘记的。
“是啊,都会忘记啊。”恺撒轻轻点头笑了笑,“一般先是忘记你的缺点,然后只剩下优点,于是便一直怀念优点。如果就这样再也不见,那也算庆幸,最多那个瞬间会成为她暮年坐在轮椅上于火炉旁阖眼休憩时左手无名指上婚戒的一抹光。可如果再见面,事情总会麻烦起来。”
林年沉默不语。
恺撒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处理这件事吧,我见过许多女孩,他们捕捉到了你身上的那个瞬间,但往往也只是无疾而终,直到你们见最后一面都不一定会踏出第一步。但若是遇到的多了,也总是会碰见现在这样的情况。”
后半句话,恺撒没有说出来,或许是因为太过煽情和文青了,混血种这种东西,血统过于优秀,行走在女人之中就像提着枪的猎手探索森林,而往往,走的距离远了,见的猎物多了,总会出现像是林年现在面前的那个女孩一样的人,主动地迎向枪口,仿佛一只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林年回到了绘梨衣前坐下了,他思考了许久,有些话想说,但觉得现在也不是时候。他屡次抬头看向绘梨衣,那双暗红的瞳眸都会迎向他,安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要说的话,仔细聆听。
所以林年总是在那眼眸的注视下将嘴里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倒是有趣得很,在过去第一次认识上杉绘梨衣这个女孩的时候,得知她在蛇岐八家中的处境,对于源稚生这个绘梨衣名义上的哥哥,他都充满了不满和敌视,认为对方束缚了女孩,将女孩就像是金丝雀一样囚在铁笼里——即使他知道绘梨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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