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一座在诞生之初就注定不平凡的城市。自两千多年前开始,历经数次兴衰,曾为六朝古都,其中雕梁画栋风光旖旎,引得当时东亚各国争相效仿。
建康,也是全球第一个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
但这些都已经成为了历时,包括这个名字。
现在,它被人称做‘18号城市’。
一个用数字命名的地方,冷冰冰的,没有温度也没有令人遐想的空间。
相比较之下,李建业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以前的称呼,无论是‘建业’,还是‘建康’,古人对这座城市的命名或多或少都体现了‘人’对于‘城市’的期盼。
如果不是当初报了警校,自己或许可以当个诗人,或者作家。
在每个阴雨连绵且没有案子的时候,李建业总会这么想。
但罪犯似乎也对雨天情有独钟,以至于清闲的下雨天总是很少。
更多的时候,李建业都是穿梭在雨幕里,循着那些血腥味去起底这个城市阴沟里的故事。
又是一个雨夜,狭窄的街道里,一个名叫猫头鹰的酒吧门前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几名治安局警员将围观的人群拦在了外面。
李建业穿着黑色的雨衣,从街道尽头沉默的走过来,向警员亮了一下证件,扒开警戒线走了进去。
“老李你总算过来了。”还没有发福,职务还只是支队长的蔡雍禾向李建业招了招手:“报案人就在里面,你进来看看吧,刚才两个菜鸟看了吐了一地。”
李建业跟在蔡雍禾身后,一起走进了酒吧。
一跨进门,就是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伴随着排泄物呕吐物的臭味直冲天灵盖。
就连李建业这样的老油条,一时间都感觉到了窒息。但他却惊讶的发现,在酒吧的角落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尸体被清理走了,但地面上还满是血污,屋子里的血腥气也没有散掉。
周围的警务人员配合法医清理现场,搜集现场信息,没有人去打扰那个少年,少年也像局外人一样,神情专注地拨弄着自己面前的天平,像是做什么科学实验。
在这充满血腥味的犯罪现场。
“就是他,”蔡雍禾左手搭在李建业的肩膀上,用下巴指向窗口的少年:“他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的,结果我们来了他又指名要见你,除此之外我们问他什么都不说。”
李建业凝实了少年几秒钟,又抬头看向酒吧里的摄像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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