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有权,有势,有钱才行,不然治下的那帮人凭什么听你的?
做官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能主治一方吗?
别管是在中枢,亦或是在地方,这个道理是不会变的,可没有上述这些支撑,底下的人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职官与品阶?
大明的官场,还没有肤浅到这种程度。
蒋臣之所以要来山东,且不顾很多人的反对要来,是因为他发现想在辽东做这些,势必要通过海上才行。
陆上是也行,但太慢了。
这也就排除掉很多种猜测。
而在这桩案情的延伸下,又发现一股暗藏的势力,甚至可能是多股联合,那就要揣测他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结合在辽查出的,蒋臣笃定这股暗藏势力,是为了财,而非是为了别的!
这就有意思了。
山东在近几年来,因为有北直隶、山东的遮掩下,做的很多改变,其实没有引起太大关注与议论。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山东沿海的发展,一直处在较快的速度下,特别是以海贸为首的延伸产业。
如果仅是这些,尚无法叫以上猜测有站稳脚跟之处。
可蒋臣是见多识广的,想要通过海上去辽东,最快的要么从北直隶,要么就从山东,而在北直隶太过扎眼,反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山东,是最佳的选择,更别提,近几年来,山东跟朝鲜的海上贸易,规模也是在不断增幅的。
“我等要查的这桩案子,看似是简单的假币,实则在背后牵扯到很多。”在何楷的注视下,蒋臣语气低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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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诸省,即便某不过多强调,你也知道天子对其有多重视,有些腌臜事,你我也是清楚的。”
何楷点点头。
他是泉州人士,而蒋臣是桐城人士,即便没有持续至今的东南生乱,他们也对一些事是有了解的。
“所以某真的想要瞧瞧,在看不到的地方,究竟藏着多少陛下讲的利己派!”
蒋臣眼神冷厉道:“大明有今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天下安定,这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太难了。”
“如果人人都知难而退,那做这个官,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在你看来,某讲这些话,是很空,很假的,但某却坚信一点,如果有些事,你不做,我不做,那大明的今日,早晚是要倒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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