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国公朱纯臣、定国公徐希皋为首的一批在京勋贵,被锦衣卫逮捕抓进诏狱,这在朝野引起了极大轰动。
北上的南京留守勋贵,其中被杀的那批才过去多久,这就又有一批被抓了,还被逮进诏狱里,明眼人皆知这意味着什么。
朱纯臣、徐希皋他们活不了了。
可这究竟为什么啊?
很多人对于此事揣测不断。
尤其是没有被抓的在京勋贵,所能想到的,就是天津十三行了,除了这个地方,究竟有什么地方,能叫天子这样做。
西苑。
玉熙宫。
“你们想干什么?”
朱由校神情自若,看着御前所站张维贤、张庆臻、卫时泰等一众勋贵,语气淡然道:“莫非在你们的心里,都认为朕下旨逮捕朱纯臣他们,是惦记上他们在十三行的银股了?”
“臣等不敢。”
张维贤、张庆臻等一行人,无不是抬手作揖道。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朱由校眼神凌厉,指着御案上的银股凭证,“这些时你们拿真金白银置换的,是你们该得的,是受我朝律法保护的,你们现在,把这些都拿来给朕,是想叫朕背负骂名,叫世人以为朕是贪婪之辈吗?”
殿内气氛微妙起来。
张维贤、张庆臻他们低垂着脑袋。
先是在南京留守勋贵抓了一批,杀了一批,接着是在京勋贵被抓一批,恐要不了多久,被抓的那批难逃一死。
如果仅是经历前者,或许他们心中会有紧张,但却不会多想别的,说到底两个群体都是大明勋贵不假,但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彼此间早就有隔阂了,更别提在北的是靖难勋贵为主,在南的是开国勋贵为主,大家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可现在是不一样了。
的确。
在京勋贵之间,彼此也多有看不惯的,可他们却又有很复杂的联系,别的不说,就说联姻,真要七拐八拐的话,有不少是能联系上的。
“朕是真没有想到,咱们君臣间竟猜疑到这种地步。”见张维贤他们不言,朱由校冷哼一声。
“朕就告诉你们真相!”
“在辽东,发现了大批品相低劣,做工极差的假币,知道这些假币的金银料,是从哪里来的吗?”
“一处是朝鲜,一处是辽东以外,朕下旨抓的这帮奸佞,就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们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在暗中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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