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儒嗯了一声,随后又说道:“今晚的诗会你怎么看?”张凌恭敬回道:“禹城的那几位才子我见过,的确都是惊才艳艳之辈,这次诗会我们苏城只怕……”说罢,苦笑一声,
“还得落败。”老儒问道:“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张凌知道老师在考他,思索片刻后,回道:“是好事?”老儒睁开眼睛,问道:为何?”张凌回道:“胜我者优,有几个比我们好的人,这说明我们大宁又多了几个人才,这是我们大宁的福气,既是大宁的福气,我们落败了又有什么不好呢。”老儒哈哈笑道:“你小子总会说这些弯弯话,不过也好,会说弯弯话以后就能站得住,在朝堂上才不会那么容易倒下。可千万别学你老师我,横竖一根筋,最后被人踢出局了,还死鸭子嘴硬。”老儒是苏城醇儒徐阳晖,做过几年礼部侍郎,又兼太子太傅,后因看不惯朝堂上的阿谀奉承之风,又受人攻讦,便告老还乡了。
此后一直定居在苏城,潜心学问,偶尔也会收几个弟子,张凌便是其中之一,也是被他最看好的一个。
张凌拱手道:“老师是刚正不阿,宁折不弯,是我辈读书人的脊梁。”老儒摆手,
“别,在我面前就不用说这些弯弯话了,都是师徒,拍马屁没用。”张凌再次拱手,
“肺腑之言罢了。”老儒指了指张凌,
“你啊,真是……”
“吁!”马车一阵震动,外面好像十分骚乱。老儒问道:“出什么事了?”外面的马夫回答:“回徐太公,前面有人摔倒了,好像摔坏了一坛酒,惊了车驾。”老儒道:“那人没事吧?去看看。”
“是。”那马夫刚跳下马车。老儒忽然身子一颤,随后鼻子猛地嗅了嗅,
“什么味道?”张凌也闻到了,
“是酒香,好浓的酒味儿。”老儒眼睛一亮,掀开车帘快步走了出去,果然外面的酒味更浓。
“哎呀,糟糕,砸烂了,这可怎么办啊?这怎么办啊。”季凯安按照龙战的吩咐,来到人群最多的地方故意把一坛酒摔烂。
看着酒水流了一地,又故作遗憾悲愤道:“完蛋了完蛋了,要是让东家知道我把这一坛子酒砸烂了,非把我扒了皮不可,我该怎么办啊?”他声音极大,自然吸引来了不少人。
旁边还有不少会喝酒的人,闻到这个酒味儿,都不禁摇头叹息,暗道可惜。
徐阳晖正好看到这一幕,上前闻了闻酒味儿,确认就是从地上摔烂的酒水里传出的,也颇感可惜,连连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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