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后没多久,李静安体内的炁又开始躁动起来了。
他白天所进行的推演,在这时全部推演了起来。那一念炁如同一辆既定轨道的马车,正在经脉中驰骋。
只不过和前几日一样,每次运行没多久,他的身体就开始变热,然后滚烫,最后血气蒸腾,好像要着火了一般。
只是,和第一次不同的是,寒楼不再等李静安产生过大的反应,就过来阻止了。
他伸出两指,运转体内寒气,然后快速地点在李静安诸个大穴上。
这一阴一阳,一热一寒,两股气息一碰,阳火之气顿时萎靡了下来。
只是进入李静安体内的寒气,还是无法清除那一念阳火之气,也不能随意清除。
寒楼对李静安的修行一无所知,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安抚”,而不是强力破坏。
他只要稳住李静安不着了便可。
李静安体内的炁逐渐安静了下来,而他也顺利地将那些推论出来的东西实验了一遍。
老人确实厉害,竟然没弄出什么差错来,不然李静安此刻必定走火入魔。
寒楼看差不多了,便又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床上。
而对于李静安来说,他只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他“着了”。
……
天亮后,李静安的身体依旧并无异样,只是觉得很口渴,嘴唇都有些发干。
另外,他也观察到了,这几天他体内的炁似乎运转地越来越规律了,几乎完全是按照太阳无极个在运转。
而且他的经脉也拓宽了好多,如果说原来他体内的经脉是林间小道,那么现在就是盘山大道了。
那一念阳火之气就是马车,可以在山道上驰骋。
不过最重要的是,李静安隐隐感觉地到,他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使用那一念阳火之气了,也就是说,那一念阳火之气已经能够为他所用了。
这本来是好事,但李静安却不敢尝试。实在是前两次的教训,让他印象深刻。
他生怕自己一使用这一念阳火之气,体内的原炁就会被榨干。
这可是大事,搞不好他的气海会因此而坍塌,到时候别说修行了,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所以,李静安现在保持着一个理性,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去动那一念阳火之气。
……
洗漱收拾后,李静安换上了一件黑底红缀的长衣,然后简单挽了一个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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