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日上官元那般表现,要文忠昧着良心说皇上会立长,那他觉得谁都不会信。
那……
文忠几乎是下意识看向玉笙楼的方向。
会是……这般吗?
那曾经的膳房宫女,岂不是一飞冲天?
揣着这个猜测,第二日再见衡月的时候,文忠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露出比以往更加讨好的笑。
衡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更了解他的绿柳马上意识到,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但文忠伺候在御前,嘴严是最要紧的,绿柳也没自讨没趣的去问,只回去后和衡月推测了一番。
虽然不敢置信,但猜测之后,两人心中不约而同浮现起“立储”两个字来。
衡月如何能不激动?
她的目标,她重生这一世为之努力的目标,若上官征立了箂箂为太子,那便是实现了一大半!
衡月曾无数次想过,如何才能帮自己父亲翻案,如何才能让楚家堂堂正正的恢复名誉。
不管是不是被懵逼,还是刚登基政权不在自己手上,但让楚家抄家斩立决的旨意,确实是上官征下的。
魏家,林家,还有兵部的一些人,都有责任。
但衡月无力一一找算,只能按住最大的一个。
只要上官征能承认是自己错判,恢复楚家的名誉,那便好了。
衡月也想过,是不是等箂箂继位后再平反,但那般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
而且,对箂箂也不好——刚登基的新帝,才上位就推翻先帝的圣旨,万一被人按上不孝的罪名,以后又该如何立足?
所以,必须要上官征自己承认自己的错判,要恢复楚家的名誉,要认可她父亲的功绩。
她父亲楚兴昌,她祖父楚和同,都是对家对国忠心不二之人,他们的名字值得被大盛所有百姓铭记!
而不是背上什么叛国,什么无耻的罪名!
越是离目标近,衡月越是小心翼翼。
别说上官征还没真正立储,便是箂箂真的坐上了太子之位,她也不能操之过急。
至于所谓的证据……衡月到如今,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谁是谁非,上官征未必不清楚,只是当年站在那个位置上,必须颁下那般的命令,一切证据都是伪造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衡月没有必要与虚假对抗,她只要握住最重要的——只要上官征肯承认,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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