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真?魏府的祠堂,真就忽的塌了?!”衡月惊讶的问道。
绿柳忍笑点头,努力憋出略有些伤心的声音:“是,忽、忽的就塌了,不、不巧砸了魏大人和小魏大人……”
“人没事吧?”衡月抿唇问道。
绿柳轻咳一声:“人没事,但……但都下不了床了。”
衡月轻啧,不由摇摇头,心中暗叹文妃家族也是一把好手。
祠堂啊,那是什么地方?
还是在魏大人和小魏大人祭拜的时候塌的,这二人若再不为魏老夫人好好丁忧三年,只怕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不孝了。
而上官征但凡有点儿脑子,或者对魏家有一丝不满,也都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大盛以孝治天下,若这个时候上官征强迫二人不去守孝,那便是他的不对了。
说也巧,魏家的祠堂刚塌了,当天下午帝后便回了京。
上官征甚至陪着皇后回了一趟魏家,亲自给魏老夫人上了一株香,又探望了受伤卧床的魏家父子。
他还很是心疼的握着魏大人的手:“魏卿造此劫难,朕若还不许你好好养着,那与暴君何异?”
魏大人形容如何憔悴,衡月是不知的,反正当晚孤身一人回宫的上官征看起来愉悦极了。
他先到未央宫看了看衡月,进屋便露出些笑来,还解释道:“许久未见月儿和箂箂,一看见到你们朕心甚悦。”
衡月瞧着他,只觉得他甚悦的肯定不是这事儿。
“皇上,皇后娘娘没和您一起回来吗?”衡月专门问道。
果然,上官征笑意更大。
他轻咳一声:“皇后……家中有事,朕许她在家中住上三日再回宫。”
“皇上当真仁慈。”衡月马上夸道。
上官征“哈哈”笑了几声,又心情很好的抱起箂箂颠了几下,逗的箂箂哈哈大笑起来。
马上十月,这几日早晚衡月都给箂箂穿了个皮毛背心。
圆嘟嘟的小孩子,脸蛋被一圈白色毛毛映衬着越发显得可爱。
尤其箂箂实在爱笑,笑起来“咯咯咯”的,听的人心情甚好。
上官征轻轻捏了捏箂箂的脸颊,又笑着看衡月,再瞧见她的肚子时,上官征笑意越浓。
他甚至说道:“月儿若能再给朕生下一个皇子,那你就是后宫唯一两子的妃嫔,是立了大功的妃嫔!”
“皇上这是笑话臣妾呢,臣妾生个孩子,怎么就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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