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巧了…’
他心中暗忖,嘴上却不停,讽刺道:
“庆济方是个难得的人物,当年问武平清觯的事情,我总想着他与他父亲一唱一和,如今这幅蠢得挂相的样子,连我也分不清是真蠢还是假蠢。”
天霍与庆济方不对付,讽刺一二句,李周巍却当场面话听,心中实则在暗暗估量:
‘庆济方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手中宝物又多,术法极强,硬吃一记【华阳王钺】面不改色…要彻底压制他,至少要紫府中期三神通…’
‘而两方一旦斗起来,我即使能安然抵御此人,湖上诸修可就遭殃了…’
天霍一边讽刺,张端砚则微微一笑,行礼道:
“毕竟是灵物所诞,沾了【明方玄元】根脚…”
天霍真人不置可否,答道:
“端砚,你这可浅薄了,庆棠因吝啬归吝啬,道行谋划并不浅,当年用了【明方玄元】诞子,用了『厥阴』调和,取了阴阳均平之意,早些时候是想让庆济方修真炁的…可惜…阴阳调和是什么位格的人物才敢作的事?自古妄想在子嗣身上调和阴阳的人不少,生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明阳多了暴虐残忍,厥阴多了丑陋懦弱,庆济方已经算是好的了!”
他的话让李周巍微微一滞,似乎有了什么联想,沉吟不语,天霍笑道:
“他一出生,庆棠因便知此事不通,只好在天赋不错,赶去修行清仪玄土道统,凭山上驱策…”
李周巍点头,试探道:
“如今长怀与金一,也是为一国效力了。”
天霍的笑容渐渐淡了,显露出几分无奈来,轻轻一叹,答道:
“仙家之事,无非顺时修行,观天数所在,循金位变化,谈不得效力不效力,只能说顺势而为!”
他的话很是好听,李周巍却明白这些话不由衷——金一道统可不是什么隐世修行之辈,有的是天下人循金一变化、顺上青之势的日子!
可李周巍依旧应答道:
“真人说得极是,如今金位变化,无非蜀宋之间,赵燕立于北,也不是安分守己,庸庸无为的料,我受大宋帝命,不知有几次在西屏与真人谈笑的机会。”
李周巍话语虽然隐蔽,天霍却不是表面那一般潇洒纨绔,听得清清楚楚。
‘你金羽在蜀庭中扮演的是何等角色?’
李周巍的金眸昭昭,等着他回答。
吴越二地曾经可以相提并论,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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