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于神通圆满的旁门手段,却已经元气大伤,生不如死,不能随意行走世间,打斗起来更不是紫府巅峰的对手。”
崔长傅的老脸上浮现出些苦涩:
“这是后来才知道的…东离立宗时,他神威无限,天下都以为他破而后立,得了明阳某道位置…”
李周巍不置可否:
‘谁知道这个天下都以为有多少水分?说不准是北方有意放纵,三次打击,将天下心向魏李之人一网打尽…好在后头行那放牧明阳之事…’
崔长傅则幽幽地道:
“如今东离坠落,一切已然泯灭在尘埃之中了…毕竟只有不曾坠落的洞天、还有利益可发掘的传承才会被人瞩目…”
李周巍心中思虑起来:
‘东离…’
他问道:
“这位大人是如何折的?”
崔长傅面色一阵肃穆,答道:
“我等并无详细记载…可我崇州的历代长辈结合了当年魏国的诸多典籍,倒有些推测,这位大人…应当是重伤不愈,最终坐化!”
他叹道:
“东火洞天虽然人才辈出,当时却与海上的诸道关系紧张,一度到了攻打山门的地步,这位大人又迟迟不现身,使得海外道统得寸进尺…另一处太阳道统又立足江南,生长羽翼,内外交困。”
“就在这时,一直守在海上的东火真人在宿祝群礁附近陨落,这位真人修行离火之道,一身神通惊人,一度到了神通圆满的境地…当时的异象惊天动地,附近的海域沸腾,落下无尽火煞…至今那一处仍然离火旺盛,有无数盐礁。”
“东火真人一折,东离宗的窘境便压不住了,驻守崇州的修士纷纷撤回,我家派过去的几个先辈也先后陨落,从此再无消息…”
李周巍听了这一阵,略有些感慨:
“贵族驻守东海多年,着实不容易!”
崔长严却会错了意,忙道:
“崇州一脉本出身昭元,可国祸至时,昭元仙府已断了消息,【魏煌天】封闭…连海内的魏国修士都联系不上,我等自然断了联系…”
“后来…齐…齐逆立国,霍乱北方,我等不是回不去…是不敢回去了!”
李周巍抿了一口茶,目光中显露出几分疑虑,答道:
“齐祚前后,且谈谈罢。”
崔长严微微一顿,正要开口,崔长傅却咳嗽一声,答道:
“他不过是筑基,不好谈古代之事,我来向殿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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