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巍笑了笑,对方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悠悠地答道:
“贵族先祖在军中崭露头角,我也是记得的,后来听说贵族借势,我便成全一二。”
他此言罢了,李周巍心中一明:
‘贵族借势,成全一二。’
显然,杨天衙绝对是知道老祖宗李木田的!
李周巍微微一叹,流露出为难之色,答道:
“早时…我家山下无数杀戮,相互迫害,偏偏我家当时实力不足,日日恐惧大祸临门,只好在老祖一介凡人,竟然能得大人关注,依凭着这一个缘分,假称筑基,保全宗族,晚辈感激不尽…”
他很是顺畅地回复,表达了感激之意,却趁机把问题丢到了对方身上,杨天衙却低眉抿茶,叹道:
“一位血统高贵的仙修后裔,现身军中,怎么能不注意?”
他说的当然是真话,却半遮半掩,不说哪一家的后裔,抬起眉来笑,眼神却很专注的凝结在他身上,似乎在探究他的情绪,问道:
“『清炁』乃诸炁本源,亦是诸灵所诞之根基,所谓修行之根基,在于灵窍,望月湖灵机断绝,失了『清炁』之征,灵窍自然不好诞生,你家起势,正对灵脉之复苏,其实也是是自然之理了!”
李周巍不知他话语中几分真心,叹道:
“这一点根基在于血脉,老祖没有前辈的帮助,也是无从说起!老祖生前多有念叨,不知前辈踪迹,否则带着诸子前来谢一谢恩情,是极好的…”
“四而得三…也难得。”
他这话说罢,再不应答了,笑着低头抿茶,李周巍便望向眼前之人,贺道:
“恭喜了!”
杨锐仪已然抬眉而笑,问道:
“这次我杨氏得了真炁麒麟儿,诸事顺遂,的确是大喜事…不过…到底不如道友威名鼎鼎,还有许多倚重的地方。”
李周巍抿了一口茶,显得很自在,摇头道:
“道友哪里话,贵族藏得如此之深,真叫晚辈佩服!至于倚重,愧不敢当!”
两家虚伪地客气了,杨锐仪呵呵一笑,答道:
“我家得了几分机缘,比不得什么治玄榭,势力弱小,明煌如何当不得?今后有共事之事,宜因多多交流。”
李周巍顿时会意。
‘果然不是一手遮天,不但不是一手遮天,还差了好些……看来阴司贵重的是那一位杨判,不是整个杨家!’
杨锐仪的话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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