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李映月也真是够烦人的,每次写信都提罐头分成的事。
上次,她说手头的银子有些紧,等下次给我算账。
这次,又提起这事儿,你说她是和我有多见外吧!”
“娘子,其实这事儿吧,不是映月和你见外,而是她太过在乎你,她不想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我懂,只是京城物价那么贵,她家沈大人刚入朝堂做官,花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理解她,也懂她的不易。
我就很自觉地不提罐头分成的事,可她每次都要提。
她嫁人的时候,我就和她说过,咱们手上有银子,分红的事不着急。”
“你懂映月,映月不也懂你嘛!
她知道你是真的关心她,她呢,又不想让你失望,娘子,我提个建议,这次你和她写信的时候,可以像她多说一些生活上的事儿,把她当成自己的家人一般,多关心一下她。
可能慢慢的,映月也就放下这事了。”
张觉夏一直本着听人劝吃饱饭的原则,“好吧,那我听你的,这次多写些生活上的事。
这次,我也把调皮的奔儿写上,让她提前体会一下,做娘的感觉。”
“这个主意不错。”
叶北修又问起张觉夏,“另一封信是谁写给你的?”
“高兴。”
“他写信干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叶北修试探着问张觉夏,“娘子,高兴写给你的信,我能看吗?”
张觉夏抬起头看了叶北修一眼,就把没有拆封的信递到了叶北修手中,“随便看。
你看看信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嘛,要是有就通知我一声,要是没有,信看完就扔了吧!”
叶北修把信又递到了张觉夏手中,“这是高兴写给你的信,我就是随便一说。
娘子,你快看看吧,说不定是生意上的事呢!”
张觉夏在叶北修的催促下打开了高兴的信,叶北修也凑上身去,看看高兴到底写的什么。
结果两人打开信后,都傻眼了。
一大张纸上,只有五个字,我要成亲了。
他成亲的时间,地点,以及和谁成亲,都没有写。
张觉夏也是服气了,“这个高兴,我看着这信,肯定是他睡着的时候写的,要不就是喝醉了之后写的。
他这是让咱们猜盲盒啊!”
叶北修一副不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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