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心的嘛。
赵炳炎拿起桌子上的烟,阿香立马给他点燃。
他吐出一个烟圈儿,看着天花板喃喃说他有一个妻子叫阿香,一个孩子也叫也宝儿,母子两被敌特劫持为国捐躯,很后悔没有照顾好她们。
周阿香听得愣住,不晓得该说啥,靠在他肩上心不在焉的捏睡衣的裙摆。
他说今天做了一件事,没有和她商量就把老家的兰花给卖了。
女人说卖了就卖了呗,那兰花不过是武林当年随意种下得。
赵炳炎叹息一声说其实她们很有钱的,就是个富婆。他问阿香知不知道兰花卖了多少钱?
女人摇摇头说一堆野草能值几个钱?一百还是一千?
赵炳炎说他也不晓得那野草竟然是今年爆炒的精品兰花西蜀道光,拿到温泉县去打价过后消息再也隐藏不住,他只得全部卖出。一堆兰花居然卖了一百多万。
女人震惊得从沙发上弹射而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问:“当真,哥哥不是在骗我?”
赵炳炎笑着说骗她干嘛,老家没人守,兰花就种在花台里,已经有师傅看出是名品,不卖,等贼来偷啊?再说了,那兰草今年被花市炒到最高,很快就会跌下来。
不卖,那叫看着稀饭化成水。
女人像没了骨头似得跌坐到沙发上,靠着他喃喃的说这就是运气,她最需要钱的时候回老家寻值钱的东西变现,翻遍了也没有人告诉她兰花可以卖钱。
她因为欠账,曾经想一死了之,也没有想到把兰花挖起来找行家打价。
赵炳炎把银行卡递给周阿香,淡淡的说那草被遮盖在绿篱下面,估计她们就没有去看过,当初种下的时候也不知道品种,自然就无人问津。
女人把银行卡推到他面前说不要,让他先把生意上的本钱还了。
他说也用不了那么多,咱先去买辆车吧。没了房子要住到乡下,没得车代步,总是不方便。
女人说那还不如攒钱先买房,她不想住乡下。
赵炳炎颔首,对她说过些时间股市要暴跌,房价也会下跌,现在买房不是时候。
女人意味深长的说她本是将死之人,命运因他而改变,他说咋办就咋办。
赓即起身关了灯叫休息啦。
次日,阿香把宝儿托付给余老师,两人打的到成都买下一台红旗盛世顶配。他说咱们挣的钱不多,支持国产,今后日子好过了也开国产车。
女人幸福的说都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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