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莱尔的一首短诗改的。”
“我在舞台上编了那个故事,因为我突发奇想,本以为这个小玩笑会很趣的。”
噗嗤。
似是为了呼应主持人的这句“有趣”,似是四周寂静的氛围加倍的映衬出了亚历山大脸上呆滞的尴尬,又似是安娜·伊莲娜,这位一直以和她的年龄不相匹配的威严,牢牢的扼住整场采访的节奏的主持者,忽然一脸平静,但语气像是个调皮的少女一样说出的那句“刚刚那些,全是我编的”本身便实在太过具有反差的喜剧色彩,又带着某种神奇的解构特质。
好比油画上的威严女王忽然开始吃起了一只蛋筒上印着机器猫的草莓冰激凌。
罗辛斯直接一瞬间笑了出来。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是在那里笑,笑的遮捂住了嘴。
他没有喷一个凶狠的字眼出来,但光是那幅我受过严格训练的,无论多好笑都绝不会笑出来,除非实在忍不住的模样,比今天舞台上,罗辛斯任何一次凌厉的进攻都表现的更有杀伤力。
顾为经也没有笑。
他摇摇头,有点悲哀的看着亚历山大。
“我不同意亚历山大先生在今天所说的很多话,但有句话没有错,克劳德·莫奈有些时候看上去确实像是一个有点残酷的丈夫。起码,他和卡美尔之间的关系,并非人们看着画所想象的那样,完美无瑕的那种杰出的、完美的爱。”
“这不是一个童话故事里或者很多对艺术家的生活心存幻想的人希望的那样,王子和公主粉红色的罗曼蒂克之爱。”
“完全没有错。卡美尔是为了莫奈违抗了父母,在家庭的反对之下,选择了和莫奈私奔,看上去就像美狄亚所做的事情一样。”
“也没有错。莫奈在卡美尔病重的时候,开始跟他富有赞助人的欧内斯先生的夫人爱莉丝同居了,没有错,爱莉丝女士在后来,成为了莫奈的第二任妻子。这听上去就像是希腊英雄伊阿宋所做的事情。”
“还是没有错。”
“卡美尔临终的时候,莫奈坐在她的床边画画,然后在写给友人的信里提及,卡美尔死去的那一刻,他惊讶的发现,他还在本能的追求色彩的变化……”
“……在两人婚姻初始的年代里,他们是非常贫穷……”
“他们所面对的不是一个乌托邦式的幻想世界。他们面对着种种种种非常多的束缚。”
顾为经说道。
“东方有一句俗语,贫困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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