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找到了更趁手的工具’,‘你已经是个叛徒了’之类的话。”
“白……”蝴蝶忍皱起眉头。
“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然知道了,什么工具之类的形容,只是再不斩大人不愿意面对脆弱之处才使用的措辞方式,我早就不在意这些了。”
白轻轻摇了摇头,“我想说的是,即便我对再不斩大人有一万分的信任,但每次打开他写给我的信之前,我都会犹豫,生怕读了这封信之后,我会伤心失望,而我们之前的关系再也不会回到从前那样。有时候,我会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表情,就是那种,担心自己失去重要的人的神情……”
蝴蝶忍沉默以对,她有点迷糊,不知道白和她的对话究竟会指向何方。
“所以,当我不久前在忍小姐你的脸上,也看到了同样的表情时,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白轻轻的一句话宛如穿过脑叶的闪电,让蝴蝶忍脖子上的血管都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我知道,我和再不斩大人之间的关系,和忍小姐与义勇先生间的关系,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但我也知道,义勇先生虽然有个幸福的家庭,却偏偏是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总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他担心力量在别人手中会泛滥,也担心自己会因为写轮眼的变化而失去控制。但即便如此,唯独对忍小姐你,他无论何时都有一种无条件的信任,就像再不斩大人总是会无条件相信我一样。”
白将自己双手交叠放在胸口,认真地说道:“所以无论如何,请尝试将同样的信任也交付给对方吧。虽然再不斩大人在人际关系的方面总是迟钝生疏,可他却总是能够在写信时巧妙的避开那些会真正伤害到我的措辞。所以,我相信以义勇先生偶尔表现出的那种令人心生触动的细腻,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然,如果忍小姐你并非为此担心,那就是我多事了。”
说完这句话,白微微欠了欠身子,直接就转身离开了,将微微发愣的蝴蝶忍留在原地。
许久之后,蝴蝶忍叹了口气:“居然被这么小的孩子给教育了,白这两年的变化,果然是出乎意料的大呢。不过,既然如此……”
蝴蝶忍深吸一口气,拿着卡片输入查克拉,绕过了每个人都有的那些东西,取出了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礼物。
一件用牛皮纸包裹的,长度不超过一臂的长方体。
应该是一本书。
盯着那折角分明的牛皮纸,蝴蝶忍威胁一般地握了握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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