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喝水,快要渴死饿死了。”
“我想要去撒尿。”
“我头上从昨天起就特别痒,一直没有办法挠。”
除了君麻吕带着一些崇拜的神情看着她,其余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让蝴蝶忍想起了蝶屋里的三小只来。
“我听说过你们这一族不少的事。”
她莞尔一笑从树上飘下:“我把你们放开,不可以攻击我哦,不然我会伤心的。”
“……”几人表情同时僵硬了一下,然后诚恳地点了点头。
你伤心的话,我们伤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解开锁链镣铐,把嵌入几人身体的钉子取出来之后,他们的伤口果然都恢复了。
只是不同之处在于,蝴蝶忍的伤势恢复会冒出白烟,有一种死去的肌肉细胞重新复生的感觉;但四人的伤口复愈,却像是创口被一只无形的拉链给拉上了。
蝴蝶忍注意到了这一点,盯着君麻吕的肋骨仔细观察,但这发现了新物种一般的视线,让这个白发少年难免有些害羞。
“对了,你是叫竹取君麻吕吧。“
蝴蝶忍想起那截骨头的事来,“有个叫做竹取车持的忍者有东西要我们转交给你,你一会儿和我去取吧。”
“竹取……车持?”君麻吕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好。”
【这么干脆?】蝴蝶忍觉得有些意外。
“可是他跟你去,我们怎么办?”
最年长的那个不乐意了,“我们可是跟着他逃一起出来的。”
“那么,”蝴蝶忍会回过头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石作。”最年长的答道。
“我是铁作。”这是急着要去撒尿的那个。
“我是钢作。”这是疯狂抓挠头发的那个。
“你们名字起得真是直白啊,是三兄弟吗?”
蝴蝶忍小声嘀咕了一句,“既然现在已经自由了,不想要回家看看吗?”
“除了雾忍监狱里的,族人都死光了,回去也没人了啊。”石作摇了摇头,“说不定还会被雾忍抓住。”
“那总有些没法参战的族人吧?”
蝴蝶忍还有些不适应他们轻描淡写说出“死光了”三个字的语气。
“我们这一次可是破釜沉舟去作战,压根没想着要活着回去。”
石作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些年龄不够作战的,或是没有作战能力的,在前天晚上我们出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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