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半熟半生,因为麻谷觉得这样更加的鲜嫩。
杨广怒而将白挺和麻谷拉向了地上的羔羊肉,力气极大的杨广将之脸按在了地上,按在了羔羊肉的面前,大喝:“你们给本王瞧瞧清楚了,这是什么羔羊肉?”
麻谷和白挺自知难逃,此时想要反抗,但是却发现被杨广按住,麻谷一个成年男人居然完全无力挣脱,杨广的力量本就超过其他人许多。
白挺看着眼前那血粼粼的肚腹,他虽然做这事,但是不经过自己的手,在今日之前也不看麻谷吃羔羊,假装自己没碰过就没做过这个孽障事情。
美其名曰: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此时一见那血粼粼的血肉便心生恐惧,斜眼往上一看,只觉得压着自己脑袋的不是晋王的手,而是一只皮肤粗糙的利爪。
一只乱瞳凶兽的正用它的利爪压着自己的脑袋,对着他嘶吼咆哮,咆哮的声音让他发狂,心神慌乱的白挺充满了恐惧,不由自主的大喊了起来。
“啊!”
“啊!!”
双目充血的白挺年纪大了,狂喊了两声,便昏死了过去。
麻谷当即求饶:“殿下饶命啊,饶命啊。”
“稚子何辜啊?”
麻谷自然回答不了杨广的问题,只是大喊着:“晋王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杨广松开了自己的手,让将士抓住了他,沉声说:“你这样伤天害理之人,本王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杀了你,但是这样太便宜你了。”
“李峰挑断他的手脚经脉。”
“是,殿下。”
李峰当即动手,长刀划过,手起刀落,麻谷的手脚经脉就此寸断,浑身就如同瘫软的烂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堵上,他的嘴巴,别让他咬舌了。”
不管麻谷的脑袋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杨广冷眼再看了一遍地上的羊羔肉,说:“全军戒严,白家祖宅所有人不得外出,敢闯之人杀了便可,不必留情,白挺,麻谷以及白挺的几个儿子,羊羔肉的事情都给我审一遍,碰过此事的人全部抓出来,可以用刑,可以死人,宁可杀错,不要放过。”
李峰领了命,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冷酷无情的杨广,寻常的杨广是绝对不会牵连任何的无辜,查案子也好,做事情也好,都要查的清清楚楚才动手,但是今日杨广的怒意已经让他不再拖延,这偌大的白家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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