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闻了闻,诧异道:“咦......他娘的,哪里来的酒香.....怎么这么好闻的?”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响起,似乎边咽口水边道:“是啊,头儿.....好香啊,这酒香实在太好闻了,这样一闻,那繁华醉和春风酿根本不够瞧的!”
头一个说话的狱卒头目骂了一句道:“他娘的......最近风声紧,天天抓采花大盗了,几乎连轴转,酒和娘们儿咱们都多少日子没碰过了......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好容易抓住了两个倒霉蛋,他们都回去吃酒搂娘们睡觉了,就留咱们哥儿俩在这里耗着......真不是东西!这酒.....香的劳资魂都要馋死了......到底哪里来的酒香!”
那另一个狱卒似乎闻了闻,忽地激动道:“头儿,我知道了,这死牢里除了咱们俩,就只有今日抓进来的那两个倒霉蛋......咱们没有酒,定然是他们随身带着的!”
那狱卒头目闻言,似乎声音中也来了精神,骂骂咧咧道:“他娘的,他们倒在里面安逸地吃上酒来了......咱们在外面喝西北风啊,走老弟,咱们进去看看怎么个事!”
话音落,便有急促的脚步朝着浮沉子和老叫花子的牢门前走来。
那老叫花子极速地与浮沉子对视一眼,低声急道:“一会儿他们来了,一切交给我对付,浮沉子你仔细地看着,看看他们身上带没带着管匙!”
浮沉子赶紧点了点头。
便在这时,那两个狱卒已然走到了牢门前。
头前那个狱卒一眼看到老叫花子手中捧着一个破葫芦,那浓郁的酒香味便是从那葫芦里飘出来的。
他眼前一亮,一指那老叫花子手里的葫芦,转头对身后的狱卒头目道:“头儿.....真的是他们......你看那个老叫花子手里的葫芦......那里面就是好酒!”
浮沉子和老叫花子皆不动声色,也不说话,缩在草窠中,装作一脸的害怕神色。
那狱卒头目沉着脸,暗忖道,这老叫花子穿得破破烂烂的,哪里来得上好的好酒呢?
可是那酒香味道实在太浓郁,似乎能勾人魂魄一般。
那狱卒头目也忍不住了,再不多想,从腰间拿出一串管匙,紧接着哗啦啦的开牢门的声音。
牢门打开,这两个人气势汹汹,瞪眼撇嘴地走了进来。
那狱卒头目还是要摆谱的,阴沉着脸,朝着身旁的狱卒努了努嘴。
那狱卒腰板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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