莼乃是仙门来使,魏浮倒不曾将质疑摆露到脸上来,当下眉头一扬,已是笑道:“道友既如此笃定,想来那风邪一物,也定然不是道友的对手了,只是此物行迹飘忽,便使得找寻真身成了现前的一大难题,就不知赵道友有无办法能够找出此物的踪迹来。”
座中一人接话道:“这可恨的妖邪杀了我派一位通神,如若道友能有法子找出它来,我等自当鼎力相助,早些诛除此害!”
言语之间,自然是对那风邪恨到了极处。
不过赵莼却未回应,反是若有所思地垂下眉眼,随后往魏浮身上落去目光,点头道:“风邪一物,我自有法子能除,只是另有一事,还得请教一番魏掌门了。”
不知怎的,魏浮心口一跳,脸色已有些许不好,迟疑道:“道友有何疑问,尽可道来无妨。”
赵莼便抬手指了指天上,两眼徐徐扫过这殿内几人的面庞,道:“这界外妖邪从是东部海国之上的界隙潜渡而来,一路上吞云吐气,早就与此方天地呼应一体,是以才能躲过我玄门道修的耳目,跑到这处来做乱。”
东部海国?
众人不禁愕然。
又听赵莼话锋一转,声音骤然沉下,道:“之所以是选了此地,想必也是因为贵派当中,有什么东西颇为吸引那物,这事,怕就只有魏掌门能够知晓了。”
心中所想被一语戳破,魏浮目光凝起,连忙要开口否认,不想赵莼目光如电,仿佛早就已经洞察清楚,叫他再不好出言隐瞒,不得不斟酌一番之后,才暗暗咬牙道:“此事不曾早些告诉道友,却是因为我等自己也摸不大准……”
原这也与银海剑宗那位已经身死的太上长老有关。
当年银海剑宗正如日中天,魏浮的师伯,即此派太上长老,其虽道行深厚,俨然已至圆融无缺之境界,但距离那自成一界的洞虚之境,却总是差了至关重要的一步,为此更蹉跎了不少岁月,以至于不踏出这一步来,恐怕过不了一两千载就要坐化身死了。
此后过了不到百年,这人却将魏浮召至跟前,声称自己得了一番机缘,连那洞虚境界也是指日可待。
说完这些,便宣布闭关突破,之后果然顺利无比,出关时已然就是那大能之身了。
但是好景不长,银海剑宗才借由这位太上长老之名,晋升天阶宗门不到五百年岁月,此人就骤然身死道消,叫魏浮身为一派掌门,也不知如何对门中众人有个交待。
而待赵莼将这件事情仔细一听,也就与魏浮等人一样,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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