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语。
「你不是个蠢人,郭宝坤更算不得什么上台面的对手,这次为什么会露出如此多的马脚?」范建的语气冷冽,「更重要的是,打人的时候竟然都不知道还有别的人证在场。」
范闲苦笑。
这次的他完全就是栽了黑沟。
范建望着范闲那酷似叶轻眉的笑容,心里升起的火气瞬间又消散了大半:「叶重的出现应该只是偶然,但你揍郭宝坤的事情可不是偶然吧?说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范闲老老实实的回答起来:「一是这个郭宝坤确实欠揍,入京以后就来我这里找事情;二是我觉得靖王家世子是个能相处的公子哥,这次如果没出事的话,他还能帮我做个伪证,到时候我在京里好歹也有个人脉,出门做事都能方便些。」
范建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出门做事?是去醉仙居姑娘们的腿上做事吗?」
范闲眼睛顿时瞪大,没有想到自己这古板老爹还有如今惊人之语。
「还有就是你那次在诗会上跟太子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想着凭借这次事情告诉太子,你不是个好惹的主。」范建顿了顿:「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你想推掉宫里婚事,通过这次事情自毁名声,眼下这件事正好弄巧成拙。」
范闲没想到最大的心事都被这老爹给猜了出来。
只能说在京里讨生活的权贵人人都有个七窍玲珑心,而范闲这位老爹在官场上都是属于老狐狸当中的那种老狐狸精,尽管跟范闲待在一块的时间并不长,但俨然已经摸清楚了他的脾气。
「你对付郭宝坤,又拉拢着靖王世子。」
「在外人看来,岂不是我们范家已经投靠了二皇子,帮着在对付太子一脉?」
范闲故作吃惊道:「我范家跟靖王府交好多年,您跟老王爷更是光着屁股一块玩到老的挚交...」
范建自然知道范闲这是故意如此说话,瞪了他一眼:「私交是私交,国事是国事。皇族之间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以议论的?太子是我庆国的储君,未来天子,陛下万年以后,我们范家自然是衷于太子殿下。」
听到这番回答,范闲神秘一笑:「那现在我们忠于的...不是太子,而是陛下?」
范建轻声道:「我们终于的只有皇位上的人,所以这时候任何的站队都是错误的,陛下想要看到的也只
是臣子都忠心于陛下。但你这段时间表现的过于活跃,估计很快二皇子那边就会与你见面,你自己小心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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