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边整顿了十大财阀,甚至连青瓦台都是他扶植的!厉害,真是厉害!”
对面恒基地产大佬李召基夹着雪茄,吐出一口浓烟,手指划过报纸第三版:“简直难以置信!报纸说韩国十大财阀为了逃脱杜永孝的经济制裁,竟然一起跪在杜生别墅三个钟头,就为求见一面?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李召基说完,突然发现自己的劳力士迪通拿表盘蒙上了层水雾,原来是冷汗浸透了衬衫。
最角落的远东证券大佬李兆福突然怪叫:“何止,你看这段——杜先生在美国加州兴建硅谷,华盛顿政府亲自批地,并且称赞他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漂亮朋友!华盛顿那帮鬼佬一向盛气凌人,从未用过这种口吻说话。”
话音落地——
满桌虾饺突然无人问津,十根金汤匙在碗碟间叮当作响。
……
弥敦道,菜市街街37号-——
十四K堂口香堂青烟缭绕。
双花红棍阿鬼盯着《东方日报》头版,夹着雪茄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烟灰簌簌落在关二爷神像前。
“大佬,这个杜永孝真这么巴闭?“新扎的四九仔阿B叼着牙签凑过来,“我看报纸说他十年前不过是个穿胶鞋的“
“收声!“阿鬼突然暴起,铜制烟灰缸擦着阿B耳边飞过,在墙上砸出个凹坑。
香堂里二十几个古惑仔齐刷刷站直。
阿鬼扯开衬衫,三道蜈蚣般的伤疤从锁骨蜿蜒到腹部:“十年前杜永孝刚做便衣探长,想要制霸弥敦道,我带着五十个兄弟围他。那个落雨的夜晚“他突然剧烈咳嗽,像是要把肺叶呕出来,“结果是我被他的人反包围,最后被他属下烂命坤徒手折断我三根肋骨,血水和雨水糊住眼睛时,我隐约听见杜永孝说'香港的夜,该亮了'。“
香案上的红烛突然爆出灯花,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闪过寒光。
……
九龙城寨逼仄的巷弄里——
七十岁的陈阿婆颤巍巍点燃三炷香。
神龛上供着的不是观音也不是黄大仙,而是一张泛黄的剪报——“杜永孝先生捐建第十八所老人院“。
“杜生回来就好……“阿婆混浊的眼里泛起泪光,望着窗外突然亮起的霓虹灯牌。
那些闪烁的“永孝慈善医院““永孝中学“招牌,在夜幕下连成一片星河。
对面唐楼突然传来小学生的朗读声:“……杜先生教导我们,香港精神就是狮子山下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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