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她确实订婚了,于是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省城。
第二次是三年后,他是抱着见雅茹一面去的。可惜没见到,雅茹和丈夫打架抱孩子回了娘家,见到了雅茹丈夫,一个令人不愉快的男人。
第三次是五年后,他在阜新工作,离开前去了小站。那时雅茹是婆家开的饭店的老板娘,还开了小旅社,婆媳两人经营着。
那是两人分开八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一个已为人夫人父,一个已为人妇人母。曾经的恋人以各自不同的身份相见,岁月呀,带走了多少日夜的思念,从火热到了隐藏起来的平澹。
老谭在雅茹开的旅社住了一晚,雅茹为他铺了床换了新被,临出门的时候说虽然自己的婚姻不幸,但为了孩子她不能叫人指指点点。
雅茹走了,再见面又是一个七年,已是阿巧时代。
“当当当”有人敲门。
老谭给电脑按了暂停,然后出了房间来到玄关打开门。门外出奇意外的站着金姐,这叫他压根儿没想到。
“咋地?不欢迎呀?”金姐笑吟吟的问。
“欢迎欢迎,哪能不欢迎呢?”
老谭把金姐让进屋里,金姐进来后四下看,看过之后奇怪的问:“你媳妇跟孩子呢?”
“回她妈家过年去了。”老谭说。
“你不说三口人在家过吗,我还以为她们娘俩儿在家呢,给孩子买了双球鞋。”
金姐把拎在手里的鞋盒递给老谭,显得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说实话一个女人到一个男人家还是有忌讳的,虽然这个男人离婚了。
老谭看着鞋盒,上面的标志显示这双鞋不贱,最少一千五。
“买这好鞋。”老谭说。
“孩子打球,你得给他买好的,不伤脚。”
“嗨,买不起,俩月就得一双,一年管鞋钱四、五千。”
“吆,瞅你那算计劲儿,那不自己儿子吗。”
“倒是不算计,主要我的鞋很少过百。”
金姐进到老谭房间,看到了桌上的吃食和酒,还有电脑上静止的画面,问:“一个人在家喝酒呢?”
“没啥事,喝点儿。”老谭说。
“挺自在的。”金姐随后说:“我们店放假了,早上起来没啥事,省思上你家看看,走到乐购的时候省思给你家孩子买双鞋,咋说不能空着手来吧。
还怕你不在家呢,也没给你打电话,上回跟金子送你的时候记着你家这了,还好,没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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