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你说怎么着,就在刚刚,他给我打电话给我好一顿感激,整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实话这情况以前根本没有,员工不骂我就烧高香了。
您说的对,啥都是相互的,尤其当老板的对自己员工,那是自己员工,咱们不对他们好等别的老板对他们好就晚了。
我一定要敬你一杯,谢谢,谢谢。”
被人感谢是件高兴的事,老谭喝了一杯。
就这样老谭一连做了四天培训,在结束的那天晚上他很累了,双腿肿胀,想好好地休息休息。
在出培训室时四天来一直听课的唐姐叫住了他,跟他说了赵姐的事。
赵姐在青岛不是找个男人吗,俩人过的挺好,风平浪静无波无澜。老谭上次去青岛的时候见到了那个男的,一个很憨厚的人,老实厚道没啥说道,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怎知厄运再次降临,就在上半年那男的突发脑梗走了,赵姐又成了一个人,孑然一身。
这情况老谭不知道,赵姐以为他的病没好就没告诉他。另外老谭也没常给她打电话,说实话不是不想打,而是觉着她有男人了总打电话不好,虽说是弟弟但毕竟是男人。
“你要是有时间去看看她,陪陪她,她挺想你的。”唐姐说。
“嗯。”老谭点头,“哎,你说她这命,原配离了,找第二个出车祸没了,这个又脑梗走了------”
“她命硬。”
“命硬犯孤,唯隔代人相伴终老,她女儿有孩子了吗?”老谭问。
“还没呢,嗨,现在年轻人有几个早要孩子的?都说不听。”唐姐叹了气道。
“也是------这样,我休息几天,腿都站肿了,消消肿,然后去看她。”
“行,那我打电话告诉她一声。”
“先不用,我去的时候给她打,她不是在青岛吗。”
“在。”
老谭回到四合院,刚进屋不大一会儿古毅、王姐、乔刚三人来了。
三人坐下后乔刚说:“谭老弟,来没别的事,我的情况你也清楚,啥出身你也知道,和孙于聪比也没干净到哪去。
只不过我这人不狗,没把钱看得那重,所以才相对太平。
这两天听你讲课感受挺多,加上在大青山也领悟不少,省思着想做点儿啥。”
王姐开玩笑道:“乔帮主是良心发现了,想仗义疏财。”
老谭说:“据我所知你这些年没少往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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