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离得远,我搬到浑南住去了。”张老有些遗憾的说。
“也没出省城,想吃就去呗。”赵老揶揄老朋友。
“嗨,人老了不爱动弹,这次上你这来还是下很大决心呢,孩子们不愿意,怕出点啥事,说白了就是怕身边没人看着了喝酒。”张老道。
“我还行,没人管,但也喝不了多少了。”赵老说。
“哎,以前是躲不开酒,没办法。喝的虽好,茅台,五粮液,剑南春啥的,但品不出味儿来,有时候还觉着苦------现在有时间了,能品了,身体又不允许了------”张老说着叹了口气。
“想那些个呢,想喝就喝,咱们这岁数还能活几年?孩子都不用管,把自己照顾好就行,咋乐呵咋活。”赵老乐观的说。
“有几个像你这样的,对了,老伴现在咋样?”张老问。
“人家行,比我强,成天和大院那些老太太跳那个广场舞,这两天还出去演出了。”赵老说。
“那还行,人老了有个好身体比啥都强,不给儿女找麻烦。我家那口子身体比我好,叫她一起来,不干,上农村了,说是吃稀罕去。”张老笑了,继续说:“老丫头在农村建了个农庄,专门给她妈留了二亩地种庄稼,她妈对那二亩地老上心了。”
两位老人聊着,此时从他们身上一点看不出久居上位气势,只是两个普通老者,喝着小酒,唠着家常,烟火气息。
人呐,都有老的时候。都说人老如黄昏,已是夕阳,其实夕阳和朝阳一样美丽,只是参照物不同罢了。
人老了约一二老友,浊酒一壶,山水间品悟尘世,也是美事悠哉。
生老病死是自然现象,谁也改变不了。人这一辈子主要看活的咋样,精彩与否和旁人无关,导演和演员都是自己,在自己的啼哭中拉开帷幕,在别人的哭声中剧目告终。
帷幕是自己拉开的,要想合上的时候隆重,这辈子就得活好,堂堂正正干干净净,而不是后世子孙拿钱买来的铺排。
聊天话题转到饭店上来。
“小王你现在和小谭合作,啥时候开业?”张老问王总。
王总先是礼貌的笑了笑,然后说:“鄂尔多斯的九月份开业,锡林浩特的十月份。”
“挺厉害呀,有魄力,一下子做两家。”张老夸赞道。
“主要是阿巧这个项目好,有潜力。”王总说。
张老转而问老谭:“小谭,既然都是你们管理运营,怎么不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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