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刃出鞘,寒光凛冽。
见宫远徵下了死手,上官浅只好抵挡,身法诡谲,刚柔并济。
一片树叶落下…
冰冷的寒刃架在了上官浅的脖子上…
她知道,自己暴露了!
“我确实不是上官浅,但我也不是无锋!”
宫远徵显然不信,刀刃微动,一道血痕出现在了上官浅雪白的脖颈上。
“那你是谁?”
“你可听说过,孤山派!”
“远徵,把刀放下吧!”
“姐!”
宫远徵故作震惊,似乎对姐姐的决定很诧异的样子,并未将刀放下。
上官浅的眼眸中闪过深思,她继续开口:“我是孤山派遗孤,孤山派被无锋灭族,我又怎么可能会是无锋?”
上官浅的眸子中闪过泪光,但这招对宫远徵没有,他不喜欢看到女子哭唧唧的模样,除了他姐。
如果他姐哭了,那肯定是别人的错,他姐没错!
宫尚角:点我?
门内的宫尚角,在听到孤山派时,眼眸中闪过深思,他似乎知道,阿遥说的草船借箭是什么意思了。
无锋用毒蛊控制着手中的刺客,这确实是控制手下最有效的方向,但是弊端也显而易见,如果毒被破解了呢?
像那个寒鸦伍一样……哦不,现在叫金伍!
如今他已经穿上了玉侍的服装,不再是一个打杂的小厮了。虽然还天天吃着毒药,但是毒药这种东西,吃着吃着就习惯了,一天不吃还想的慌!
寒鸦伍:阿Sir,他们这里升职太快,无锋那边我这辈子是不会回去了。
“远徵弟弟不相信你,我也没办法,除非…你有证据证明你是孤山派的遗孤。”宫遥徵继续唱着白脸。
上官浅抬眸对上了宫遥徵的眸子,心下一惊。宫遥徵的脸极具欺骗性,让人会不自觉的相信,但是那眸子却如同古井般深不可测,让人看不透的。
“我有孤山派独有的胎记…”上官浅看着那把刀,不敢动弹。
宫遥徵示意了一下宫远徵,宫远徵将刀放下了。
上官浅垂眸,果然,这两人在这里给她唱了一出好戏。
上官浅将身后的头发拨开,掀开后领子,露出那胎记。
宫遥徵和宫远徵面面相觑,表示他们不认识,宫遥徵就算认识她也装作不认识。
宫尚角:这两只整日里只会看医书,不看卷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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