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就在冯成茫然的时候，他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他接了电话，只见是自己助理电话打过来的。
“冯导……”
“小郭啊，怎么了？”
“冯导，你这么做，我想，你是弄不了沈浪的……”
“嗯？”
“沈浪，他从出道到现在一直都是口碑崩塌……网友们对他的容忍度……嗯，比一般人要强一点……”
“所以呢？”
“也许，咱们这一波，完全是帮他宣传了，而且是宣了一波大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未来这几天，他是不会下热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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