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声音小到几乎只有他们两能听到,但落在旁人眼里的画面就是耳鬓厮磨轻言蜜语。
这也不像传闻中那么苦大仇深水火不容啊。
言晏低低的笑,没有说是或不是,对于她而言那个对象是谁都行,只不过此时从男人脸上看到类似懊恼的情绪时,她忽然觉得自昨夜开始心底憋的那口气终于舒缓了许多。..
手自然的搭男人整洁的领口,笑得眉目舒展,「聂总,他们大概会把我给告了。」
「嗯。」他难得在她脸上看到这么开心的笑容,眼神沉溺,回应自然就显得敷衍。
「搞不好会让我也坐牢。」指尖顺着男人分明的下颌线划过,嗓音都带出某种无畏无惧的愉悦,聂南深喉结微微滚动,淡淡的道,「里面的日子挺不是人过的。」
这句话在外人听上去只是一句调情的恐吓。
女人指尖微微蜷起,笑意微微凝住,里面的日子怎么样,他有足够的发言权。
也是,牢狱生活又怎么会好呢,普通人都未必撑得过去,又何况是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子。
只不过有聂家没人敢在里面为难他,可那个时候的聂家也
岌岌可危自身难保。
她撤回手,轻言淡语的笑,「或许我也该去尝尝,在里面呆个几年是什么滋味。」
「钱也赔了,理也说了,」聂南深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淡声道,「他们还想怎么样?」
英挺的眉宇间就差没写着蛮横无赖几个字,冷漠又无情,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没被男人这句话无语到,毕竟谁也没想过一向温润冷贵的聂总是个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什么叫,他们还想怎么样?分明是她把别人公司给砸了理亏在先。
只有言晏知道,他这个人一向不讲道理。
虽然,她也不打算和他们讲道理。
聂南深捏了捏她略显闷闷的脸,低声哄道,「事情替你解决了,去吃饭?」
言晏看了他两秒,「好。」
有聂南深亲自跑的这一趟,工作室那边算是稳住了军心,至于良黎那边他是怎么处理的她并不关心,不过事后也能想通,良黎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真的报警在这个节骨眼和聂南深撕破脸皮。
毕竟,真正动手的还是他的人。
没了观众,女人的情绪就显得淡了许多。
聂南深悠闲的开着车,淡淡的笑,「是因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出现在你员工的面前所以不开心,还是因为,我只是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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