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但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他似乎比她还要看重。
到底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她低头小声道,“对不起。”
长发自脸颊两旁垂下,看上去有几分愧疚几分落寞,聂南深无奈的笑了笑,手指绕上她低垂着的长发,“言晏,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婚礼,也是我的,”看着她的脸,柔声的哄慰道,“所以你不用对此感到抱歉,明白吗?”
言晏咬了下唇,双手自然的搂上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到他的肩膀上,又软又低的撒着娇,“那今天先休息吧,明天再看,好不好?”
她浑身像是没骨头一般的,香软得不行,细碎的长发蹭在他脸上,挠得聂南深心尖阵阵的发痒。
嗓音一下沙哑了许多,染着薄笑,“嗯?”
那只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肆意游走。
言晏自然察觉到了,稍一偏头,柔软的唇就碰到了男人的耳垂,她吃吃的笑,“我的意思是回房睡觉啊~”
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震了一下,连带那只手都用力了许多,聂南深贴着她的身体,唇畔深深的勾起,低哑而性感的蛊惑声在她耳畔引诱着,“说来,书房好像是第一次?”
那暗示性极浓的话语,伴随着男人眸底星星点点的笑意,一下生出许多情意。
她趴在他肩上,杏眸弯弯,状似无知的笑,“是吗?”
银铃般的笑声在聂南深耳边响起,香肩随着微微颤动着,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香艳动人。
心底深处始终空荡着的某个地方似终于被添满,温暖缱绻到无法割舍。
他低头就吻住了她。
暧昧旖旎,缠绵入骨。
一场欢喜,情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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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言晏没有再联系过关珩。
她知道关珩的心结是什么,良黎,樊天逸,但凡他们还在江城一天,她就不会安心做手术。
只不过陆骁这条线没了,再加上陈庆一死,除了将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再次翻出来,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关珩在短时间对付樊家。
三天后,下午的时候法国的设计团队会到家里,所以早上的时间言晏都呆在了学校。
下了课后她正在高董的办公室聊她毕业论文的初稿和需要修改的地方,方婉突然就从外面匆忙的推门进来,“言晏,不好了!”
她闻言抬头,“怎么了?”
“是……是樊榆,”女人一只手还扶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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