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敲了敲门,“先生。”
“进来。”
余妈走进去才发现,男人手里把玩着的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着别样的璀璨。
“我给您煮了醒酒汤,您喝点再休息会好很多。”
“嗯,”男人头也没抬,只道,“放下吧。”
余妈无奈的只好走过去将碗放到桌上,正想开口劝什么,视线便落在了那枚钻戒上。
很别致,但也算不上多惊艳的造型,除了上面的钻石比较大应该比较值钱之外,与市面上的其他戒指也没有多能吸引眼球的地方。
这枚戒指余妈只见过一次,却也能猜到这是什么。
见她还没走,聂南深这才抬起头来,“还有什么事吗?”
台灯被调成最暗的光线,看不清男人五官的轮廓只听声音就好像与平常无异,“先生,”余妈看着男人晦涩无光的脸,低声问,“太太她……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聂南深半瞌着眸,看不清是醉了还是没醉。
过了一会儿,男人沙哑的嗓音才溢着些许自嘲的淡淡响起,“大概。”
哪怕灯光昏暗余妈看不清男人眼底在说这句话时的情绪,但她却能感觉到,男人在低头看那枚戒指的时候,目光下辗转的深沉缱绻。
她亦不知道男人此时在想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道,“您和太太的婚戒,太太好像一次也没有戴过,您既然舍不得,当初为什么不给太太戴上呢?”
聂南深目光微滞。
这枚戒指,似乎躺在书桌下的抽屉里很长的时间了。
自从他们结婚以后。
余妈虽然不懂这些有钱人的世界,但这枚戒指她就算不懂行情也能从外表看出来造价不菲。
半晌,余妈见男人依旧低着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要退出去,男人的声音才淡淡的从身后传了过来,“明天把太太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余妈正打算带上门,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怔了一下。
身后的男人靠在背倚里已经瞌上了眸,像是很疲惫又像是某种释然。
这是……真的要离婚了吗?
余妈微末的叹息声响起,应了一声,然后带上门出去。
书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聂南深缓缓睁开眼睛,搭在扶手上的手心摊开,视线再次落到那枚戒指上。
细细小小的一枚,微微的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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