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潞拼命就了我不是吗?”
她歪了歪脑袋,唇角撩起几分不深不浅的笑意,语调轻袅仿佛只是随口一说。
聂南深抚在她脸上的手猛然就僵住了。
哪怕明知道这是她不想看到他的借口,他还是怔住了。
“如果你认为路潞是无关紧要的人的话,那池骞没总该不是。”言晏不想再和他谈论这些无意义的话题,扭头看向窗外,淡淡的道,“昨天我在关园听到了,虽然没有听得太清楚,但我听到了池骞没的名字。”
聂南深一动不动的看着侧过脸不再看他的女人,深邃的眸暗得透不进光,薄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哑着嗓音道,“你怀疑是骞没的人?”
“我想路潞也是这么认为。”
他抿着唇,“不会是他。”
聂南深收回手,几乎回答得斩钉截铁,对付一个女人而已,犯不着他这样大动干戈。
夏天的夜晚很凉,但是晚风很舒服,没有关上窗户就有缕缕细风吹了进来。
“是么。”闻言女人只是笑了一下,抬手捋过几丝贴到脸上的发,淡淡的道,“你去查一下吧,他是你兄弟,有些事你比詹聿方便很多。”
聂南深盯着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好。”
原本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后面也只需要配合警方调查就够了。
但她现在让他去查,无非就是找个理由不想看到他罢了。
余妈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就到了,带了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和换洗的衣服,拿出保温盒时里面的粥都还是热的。
这次聂南深没有主动要喂她,言晏还是没有多大的胃口,但还是耐着性子一口一口的把余妈递过来的粥喝完了。
整个过程聂南深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种时候余妈自然不好多问什么,聂南深不说话,女人也只是在低头喝粥,整间病房安静得连风声都听得到。
直到一碗粥见了底,余妈起身收拾餐具,言晏才左手拿着餐纸擦了下唇,“吃完了。”
聂南深走过去帮她把床的位置调平,俯身下来在女人额上亲了一下才低声的道,“你睡,我出去打个电话。”
“嗯。”
他看着女人逐渐闭上的眼,薄唇微抿,然后起身把病房的窗户关上,调高了室内空调的温度,做完这一系列才对一旁的余妈道,“照顾好她,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的,先生。”
说完,男人就转身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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