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分明的手指重新端起那杯未品完的红酒,放在鼻尖嗅了嗅,动作优雅又有种说不出的孽态。
其实不用她来提醒他,关家当年的那些恩怨他可没兴趣参与,他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聂南深。
上好的红酒配顶级的酒杯,在灯光下摇晃出纯粹的光泽,杯中映出男人阴柔精致的五官,还有那薄唇残冷的弧度。
当然,这个前提条件是,关珩能识趣的自动将东西交出来。
……
第二天是周末,但因为这几天堆下的工作还需要聂南深回去处理,所以言晏和他一起吃了早饭聂南深就去了公司。
她去书房将昨晚上没做完的功课做完,然后打了一个电话给詹聿。
昨天她们离开拍卖场的时候留下了梁元,关珩没事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但言晏还是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给他说了一遍,包括她和陆骁的对话。
“你爷爷去世前有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遗言或者遗物?”
“没有,当初爷爷因心脏病突然去世,关家就面临了破产问题,就算是有什么遗物,在后来也被法院的人带走了。”
既然都被法院带走,那陆骁更没理由现在来找他们要东西。
男人在那边沉默了两秒,“昨天我到的时候陆骁已经带着人离开了,没留下什么有用的证据,至于具体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问你姑姑比较能搞清楚。”
“好,我知道了。”
詹聿现在手里没证据,更不用提上门抓人,虽然哪怕她有证据,也不一定能把那个男人怎么样。
詹聿担心她太在意陆骁的事,顺便道,“对了,昨天我接到消息,陆骁那边最近应该会有不小的麻烦,你暂时可以不用太担心他会做什么,我这边也会派人盯着。”
她莞尔一笑,虽然她和詹聿的关系不用多说什么,但还是道,“好,谢谢。”
说完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就在言晏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她,“言晏。”
通过电话,她看不到男人的神情,但明显感觉他好像在犹豫什么,“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声音淡淡的,“池骞没……最近是不是和一个叫路潞的女人在一起?”
她皱了皱眉,突然想起那天在池骞没别墅内见到的那道身影,“貌似是的,”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怎么了?你最近在查的案子和她有关?”
这次男人回答得很快,“没有,没事,挂了。”
言晏一脸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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