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胸腔的怒意腾起,聂南深动作接近粗暴的扯了下勒得窒息的领带,“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他低低的冷笑着,“哪怕那个男人当初把你丢到流氓堆里,也比我这个将你救出来的男人强?”
英俊的轮廓处处散发出森森戾气,唇畔凛冽着不声不响的寒芒,“原来聂太太好这一口。”
言晏几乎是被那声音中的冷意骇了一下,思绪清明平静的道,“我不会和裴景旭有什么多余的关系,至于你……我也不奢望能和你谈什么公平,”她收回了视线,视线落在桌角一处,“如果是我惹你不高兴了,那么我道歉,如果是因为裴景旭,我觉得你不该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
她闭了闭眼,像是花了很大的力气说出这番话,“毕竟不管是因为交易还是游戏,我们好歹夫妻一场,就算你不爱我也没有必要这样断了我的后路是不是?”
再次抬头时,先前还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已经来到了面前,言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腰间被一股力道带起,“后路?”她直接撞上了男人的胸膛,聂南深冰凉的气息贴在耳尖凉凉响起,“你的后路是什么?”他直接咬住她的耳尖,用了离,“和我离婚拆散他们,然后再如愿的和裴景旭走到一起?”
那低沉嗓音中淬着的冰像是要将言晏冻住,至骨凉薄的讽刺,“裴景旭那种男人要专一不够专一,要花心不够本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眉峰清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你觉得我会把思砚交给这样的男人?”
在反应过来之前,仅剩的理智像是在这一句话后轰然瓦解,然后心脏最底层像是有什么东西伸了进去,绞得一阵阵难以呼吸。
她笑了起来,“你不也一样吗,”仰起头,无畏又像是故意要躲避属于男人的气息,眉目尽满的嘲弄,“你既然有本事逼我嫁给你,那也有本事逼秦思砚嫁给你啊,”
绯唇咧开讥诮不屑的笑容,“那么喜欢她装什么深情男二?就算你背地里搞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又怎么样?最后秦思砚也还是不会回到你身边,而你唯一能困住唯一能欺负的也只能是我这样一个任你宰割连还手能力都没有的女人。”
聂南深就这样盯着她,那杏眸中的讽刺嘲弄鲜活得刺目,本就阴沉的俊脸一点点变得犹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腰上被掐着的力道钻心的疼,她又像是没有感知,“你强迫我不与裴景旭来往,无非就是触到了你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对上男人俊朗得阴鸷的眸,眼角眉梢所有情绪都似一瞬间淡了下去,“从一开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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