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最核心的一点是要警惕几个人。
那几个人里,没有上一年的最强者贵妇人,也没有一年前的王者黄金暴君,更不是那如其名般高倨于赛马史上,如强光刺目般让人只能闭目落泪的大震撼。
而是三位队友。
完全不值得奇怪,不是么?
毕竟其他人的名号都是如雷贯耳般的知名,就连那时常造访母校,时常来学生会更会来活动室的丸善斯基,其‘赤色超跑’的名号也是这场比赛中最具资历,最能让人爷青回的。
你甚至完全可以相信那赛场之中都有她的粉丝,有她奔跑风格的了解者与针对者,而这样的赛马娘正是在这场比赛里俯拾皆是,尽管仍然具备威胁,却远远进不了最核心的警惕列表。
因为最警惕,理应是最陌生,然后再是最危险。
在这之中,危险是个相对的概念。
就像面对同样的人,有些人会相处得很轻松,有些人却会相处得很难受,甚至干脆反目得没有相处的余地。
跑法的对决与相性也是如此。
千明代表那如风般天衣无缝的步伐能够轻易应对那视所有人为璀璨的金刚石并想将其粉碎的贵妇人,却在皇帝的堂皇步伐下数度无功,连败绩都直接记录在学校教材里。
因为她们的硬实力差并没有拉到一个能够无视风格克制的地步,所以这里每个人眼中的强敌与弱者都该是不同的。
而当你了解到这里时,还会觉得训练员知道赛马娘会在什么时候大幅加速么?
所以说,真是外行……身为本体的奥默.林顿心头感叹。
简直就像是相信自己能够预测全局发展,更能替赛马娘划出三个锦囊似的。
你信我是赛道诸葛亮都不愿信我和我手下的赛马娘能正常赢得胜利?
奥默很想质疑一下自己是不是被当做了五丈原诸葛,但他心里也明白那家伙其实压根没想到那么多。
他只是个普通的外行,空有对赛马娘的扭曲执念。
甚至那执念到了如今,大抵已经与赛马娘再无关系,只是单纯变作了‘想要一手缔造一个成就’的追求。
是不是赛马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近在眼前,否则但凡那执念有一点最初成分的话,也都不至于落到这副外行老板的模样。
就连不上班的人都知道,胸怀大志的外行老板是最傻逼的玩意儿。
从长远视野来看,他们能够很轻松的拖累公司发展,甚至让公司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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