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是的,她能活下来完全是多方角力的结果,但是无论过程与原由,她都活下来了,不是吗?
“我的父皇没有错!他不过就是要维护南赵不落入贼人之手!”赵亦钰紧紧盯着他,“你们东齐就算还存在着,那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欧阳晏楚养的一条狗!”
齐之暄耸了耸肩,不怒反笑,凑近了赵亦钰去,抵住了赵亦钰的额头。赵亦钰想要挣扎掉,可是齐之暄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所以南赵灭亡了,而东齐还存在着。是你父皇的自大,让南赵所有皇族陪了葬,让南赵的所有国民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一切都是你的父皇自作自受!就算本太子听从于欧阳晏楚,那又如何?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唯一保全权力与国家的方法!你和秦游措要反抗,结果呢?”
赵亦钰只觉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她想起了秦游措浑身是血的样子,想起了秦游措临别前对她的温声细语。
她不觉流下眼泪来,杏眸酸痛得厉害,意识也快要抽离了。齐之暄微微一愣,他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伤心欲绝的赵亦钰。是因为秦游措吗?他微微蹙眉,轻轻放开了她。
赵亦钰滑落到了地上,地板的冰凉才能让她的思绪回转。
齐之暄缓缓蹲下,与她直视着,显然不打算安慰她,“这就是你们反抗的下场,天各一方,生死永离。”
“你闭嘴!”赵亦钰的杏眸中缀满了红血丝,狠狠地盯着齐之暄,“你到底说不说,欧阳晏楚现在到底在何处!”
齐之暄扬了扬唇角,悠哉道:“你不要激动嘛,只要你答应本太子一个条件,本太子就告诉你。”
赵亦钰心下一动,道:“什么条件?”
齐之暄俯下身来,附在她的耳畔,赵亦钰的杏眸微微颤着,那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晶莹的泪珠,啪嗒一声,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了下来。
“只要你与我共度一夜,我就将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你,如何?”
赵亦钰微微一怔,气得扬起巴掌就朝齐之暄挥了过去。
齐之暄向后一跃,轻轻松松地躲开了。
“你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之人!”赵亦钰怒道。
齐之暄无所谓地笑了笑,“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就是如此卑鄙无耻,我不像有些人那样,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所以装作正人君子,对我而言,能得到心是最好的,可是你明显这辈子不会爱上我,所以我就退而求其次,要个人吧。”
赵亦钰气得浑身发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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