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您是怎么推断出来,这个福贵人压根是个冒牌细作呢?”细柳更是不解。
赵亦钰扬了扬眉目,淡淡笑了笑,目光幽静,似乎让细柳自己仔细回想一遍。细柳努力地回想起刚才在云阁时赵亦钰的举动,蓦然一惊。
“是那个簿子!娘娘是因为看了那个簿子……”
“没错,那个簿子是一切的关键。”赵亦钰点了点头,赞赏地看了细柳一眼。
细柳也不觉笑了笑,看来她跟了赵亦钰这么久,也不算白跟着,总算是有了进步。
“那个簿子……”细柳大胆猜想,又说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真的就是福贵人伪造的?”
赵亦钰点了点头,轻轻一笑,杏眸微微扬了起来,“不错嘛,现在连这个都能看出来了。”
细柳难得被夸奖,不由觉得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赵亦钰放下手中的炉子,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与细柳讲话。
只听细柳道:“奴婢不过是猜测罢了,哪有娘娘您夸奖的那样厉害?奴婢还没请问娘娘,为何娘娘笃定那个簿子是福贵人伪造的?”
“那个簿子是用千针叶做出来的,而不是用我们平常用的纸张。”赵亦钰提示道。
“千针叶?”细柳怔了怔,“这个千针叶奴婢听说过,许多人家用千针叶来书写,不过千针叶并不容易保存,而且拿它书写,会有一种破旧感。”
赵亦钰点了点头,这就是关键所在了。按照云和郡主的说法,她的师父去世已经有五年了,以千针叶的保存程度来看,五年,怎么也该烂了。可那本簿子却看不出一点腐烂的痕迹,明明就是才采摘的千针叶。
而千针叶与西秦的纸张不细看是不会有什么大差别的,唯一可见的就是千针叶有一种破旧感。这最容易辨识的差别被福贵人利用,让别人以为这是因为簿子年代太久,所以才看着破旧。
福贵人用千针叶造簿,目的也是为了掩人耳目,给簿子增添年代感,想必福贵人也想不到,她这样是弄巧成拙,让赵亦钰从这一点中,识破了福贵人虚伪的面具。
“所以这本簿子也是福贵人伪造的,那也就是说明……”细柳只觉得浑身一寒,虽然这房间的炉火很旺,但也不能让她感到温暖。
赵亦钰点了点头,“没错!云和郡主的师父,压根就没往东齐派过什么细作!”
天哪!细柳不觉浑身颤了颤,她本来以为福贵人只是冒充个细作,却没想到这整件事都是由这个福贵人设计的!
这未免也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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