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温怒的神情,看着燕无双淡淡地说道:“既然燕爱卿无法担当此任,念在燕家满门忠烈,世代忠良的份上,朕不追究责任,不过,燕爱卿认为朝中何人适合担此重任。”
燕无双沉思少许,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觉悟,高声说道:“回陛下,臣认为张大人适合担此大任,不管从公理还是私情,国舅爷都适合担此大任。”
张素心看着满脸兴奋地张炳文,眉头皱了皱,淡淡地说道:“国舅爷就算了,此时不适合皇亲国戚插手。”
张炳文闻言脸色暗淡了下去,安静地站在群臣中不再出声,张素心目光扫过他停留在邓先平身上,开口问道:“不知邓爱卿可否愿意担此大任。”
邓先平闻言脸上神情凝重,缓缓出列,看着张素心拜了下去,而后高声说道:“臣惶恐,怕有负陛下所托,再加上臣年事已高,手中事情太多,怕无精力兼顾此事。”
听着邓先平的推脱之辞,满朝大臣这才从欢喜中醒悟,开始明白这个东厂都督的职位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谁要在这个位子上就站在百官的对立面,必定被百官排挤,如果监察不力,甚至与百官同流合污,那势必又会被陛下问罪,总而言之这个位置对百官而言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职位。
看着明悟过来的满朝大臣,张素心脸上得意地笑了笑,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有这样才能让满朝大臣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完成自己的目的,同时还让满朝大臣感恩戴德。
酝酿了下情绪,张素心摆出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将桌子上的一个饰品摔到大殿上,砸出巨大的响声,而后站起身愤怒地吼道:“满朝大臣,滚滚诸公,尽然没有一人能为朕分忧,朕要尔等有何用!”
看着暴怒的张素心,满朝大臣顿时低头沉默,许多人心中都惶恐不安,纷纷跪倒在地上,高声呼喊道:“陛下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发泄了一阵怒火后,张素心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福公公,而后看向满朝大臣冷冷地说道:“殿内诸公,就没有一人能为朕分忧吗?”
面对张素心的问询,大殿内众臣沉默不语,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启奏陛下,老奴愿意为陛下分忧,担任东厂第一任厂督。”
众臣寻声望去,只见福公公跪伏大殿中央,神情庄重地向陛下请旨,大有将东厂都督之位接过来,为陛下建立东厂的意思。
史部尚书见状眉头紧皱,本能地站出来高声反对道:“陛下不可啊,仙国自古以来,内官不得干政,我们怎能让内官出任如此重要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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