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夏季,蚊虫多了起来。
苏妤身上被咬了好几个包,最大的那个在脖子,催促着傅砚闻快推她回去。
“好痒。”
傅砚闻打电话让人去买治蚊虫叮咬的药,快速推着苏妤回了病房。
“别抓,会留疤。”
苏妤难受的皱起眉,后背也有点痒,靠在轮椅上难耐的蹭了蹭:“可是好痒。”
“听话,一会儿涂了药就好了。”
苏妤皮肤娇嫩,夏季的蚊子又格外毒,叮在身上立马起好大一个包,红红的十分刺眼。
“我用冰袋帮你敷一下,不要用手抓。”
把苏妤抱到床上,傅砚闻立刻去冰箱里拿冰块,没有冰袋,只能简单的用医用纱布包裹着冰块充当。
苏妤已经快忍不了了,又痒又疼,娇滴滴催促:“傅砚闻你快一点。”
“来了。”
冰块接触到红肿的地方,见效很快。
“后背也痒,胳膊也痒,都怪你,非要推我下楼,那么多蚊子,为什么不咬你,只咬我?一点也不公平。”苏妤不讲理的抱怨道。
傅砚闻天生就不招蚊子咬,和苏妤待在楼下时,几乎没有一只蚊子在他身上停留超过三秒。
他沉吟道:“也许是蚊子觉得你的血比较可口。”
苏妤更不高兴了:“你的话好多,不想听你说话。”
傅砚闻识趣的闭上嘴,专心给她冷敷。
女孩折腾人是有一手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包一个都不能忍受,稍微痒一点就要喊,不然就哭,傅砚闻只恨自己没有长八只手。
好不容易等药膏回来,涂上清凉止痒的药膏才消停。
月上枝头,万籁俱寂。
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傅砚闻没有离开,笔记本平放在膝盖上,薄膜键盘敲击的声音近乎于无。
床上的人翻来覆去,似乎还没睡着。
“傅砚闻。”
苏妤用被子盖住头,声音委屈:“我现在耳边还感觉有蚊子在嗡嗡,睡不着。”
傅砚闻放下电脑,走过去往空中又喷了些驱蚊水:“没有蚊子,是你的心理作用。”
“可是我睡不着。”苏妤声音清软又委屈。
“你过来给我讲故事吧,这样就没有蚊子叫声了。”
“多大了还要人讲故事才能睡着?”
苏妤一点也不羞愧,理直气壮:“我还小。”
按照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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