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都顾不上,转身就朝娘娘宫外的长街走去,看他架势,大有将酒坊半空的意思。
入夜。
娘娘宫后院。
一行人围炉而坐。
崔老道也是难得奢侈一把,从酒楼里打包了十多个菜回来,另外,常去的那家小酒坊几乎被他包圆。
要知道,往日,他算命测字,倒斗摸金所得,几乎尽数用于赈灾救民,就留个吃饭以及酒水钱,买酒也只打一角解解馋。
囊中羞涩的他,只能靠着那张老脸,在酒楼和酒坊掌柜那里挂账。
不过,平生能有几次这种机会?
喧闹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整座天津城万籁俱静。
翌日。
直到日上三竿。
崔老道才幽幽的从沉睡中醒来,揉了揉泛疼的眉心,他平日就好一口杯中物,偏偏酒量一般,昨夜也是豁出去了,等到后面,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记得。
忽然间。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匆匆披了件破旧道袍,跑去厢房那边敲开房门,却发现陈玉楼一行人,早已离去。
只留下一封手信,以及一袋子的银洋。
与此同时。
廊房城外的官道上。
一行队伍正纵马而行。
赫然就是从津门一路赶来的陈玉楼众人。
他们一早就已经出发,并未打扰崔老道,留下书信也是因为不好不辞而别。
至于那袋子银钱,就当是他也为乱世流民施的一顿粥饭,另外,一早他特地让杨方跑了趟,将酒楼和酒坊挂的账给结了。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崔老道过得何等清贫,他都看在眼里。
实在不好意思,让他去挂账请客。
不过,那直沽老白干味道确实不错,他们离开前,特地将随身酒葫以及酒袋子全都给灌了个满,留在路上喝。
“掌柜的,前边十多里就是廊房城,要不要入城歇息片刻?”
红姑娘一袭长裙,身骑白马,长发飞扬,让她看上去英姿过人,手搭凉棚望了望远处,北地不像南方,几乎鲜少有高山险峰,大片的平原一眼能够望到底。
“全力赶路。”
“天黑之前尽早赶到京郊,这一趟路途遥远,不能耽误太久。”
听到她询问,陈玉楼收起心思,摇摇头。
这一次不比北上津门,沿途多是乘船,北境地势辽阔,京城一带还好,再往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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