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主差点滑胎的老嬷嬷。也因着那件事儿,府内不少人记住了他们一家。只可惜,奴才找到那男子时,他已经咽了气,应该是在平安面馆里就被灭口了。”
“贝勒爷,”听了荣平的禀报,站在一旁的刘鹤立刻变了脸色,“这,都是奴才愚笨,是奴才误导了贝勒爷。侧福晋在这个关头指使绣香去杀金环的堂哥,恐怕是因当初利用那个嬷嬷陷害福晋的事儿,而非毒害贝勒爷之举。奴才——”
“行了,”八阿哥深吸一口气,打断了刘鹤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爷还要好好想一想。侧福晋身边的人,暂时先撤下来吧。”
“是,”荣平低头领命。
刘鹤抿了抿唇,忖度片刻,又上前一步道,“纳兰大人最近倒没有再继续调查的举动了。只不过,他和十四爷的关系,贝勒爷还是多多注意为好啊。”
八阿哥闻言一声冷笑,“多多注意?这注意要是管用,今天站在皇子之首的就是直郡王了。”
刘鹤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八阿哥抬手制止,“行了,你们先出去吧,爷想静一静。”
“是,”刘鹤与荣平一起行礼而退。
八阿哥独自坐在书房里,一手撑着额头,嘴中念念有词。
半晌后,书房里轰然一响。
整张书桌被掀翻,泼洒的墨汁渐上雪白的墙壁,斑驳扭曲的墨痕像是挣扎在夜幕中的魔鬼,张着大嘴,无声地嚎叫着。
天色渐黑,绣香已经走到了八爷府的后门,可却迟迟不想迈进去。白天里的一幕幕,像是一场无法清醒的噩梦,一路缠绕在她眼前。
那根捆着稻草的麻绳勒到那人脖子上时,绣香直觉自己也无法呼吸了,她只能哑着嗓子哭喊,跌倒在地上,不停地后退。
那双抽动不止的腿,突出眼眶的白色眼仁,还有哥哥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每一幕,她都不想去看,却又都看得那么清晰,清晰到深深地刻进了脑子里。
“绣香!”
绣香一个激灵,惨白着脸循声望去,不远处的小巷里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苏公公?”绣香抿了抿唇,双眼渐渐泛红。
苏伟冲绣香招了招手,将她一路带到小巷深处。
“这里是我们王府的东花园后身,跟你们府邸也就隔了两道墙,不过还算安全,”苏伟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儿手绢,递到绣香眼前。
绣香愣了愣,抬手往脸上一摸,才知道自己竟是一路流着眼泪跟过来的。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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