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了忠心,这个瓷偶也干干脆脆地送给我了。”
苏伟愣愣地看了看自鸣得意的四阿哥,又低头看了看怀里胖乎乎、傻呆呆的瓷娃娃,突然异常嫌弃地挣开四阿哥的怀抱,往软榻外边滚了两圈。
不知道脸皮变厚是不是疫病的后遗症,万一也会传染就遭了。
十月末,
四阿哥给两位小阿哥办了百日宴,宴请了不少权臣亲贵,宫中也接连赏下很多好东西。原本一桩堪称劫后余生、柳暗花明的大喜事,却因几个爱嚼舌头的深宅妇人,带了些许不快与尴尬。
福晋院里,钮祜禄氏皱着秀眉道,“那个御史夫人也着实讨厌,提什么不好,偏提那个钱氏。我们雍亲王府怎么待她是我们的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些人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李氏靠着椅背道,“不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那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事已至此,钱氏的问题是不能再拖了,”年氏放下手中的茶碗道,“别的不管,只怕因为她一个别有用心的妇人,污了王爷的名声。”
“这个钱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李氏拿下帕子,掩了掩唇角,转头冲福晋道,“咱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让她闭上嘴,又不会给王爷落下什么忘恩负义的名头。”
“这人活着,就难免有些不该有的念头,”福晋轻轻刮着茶末,“想让她彻底闭上嘴,法子只有一个——”
“福晋,”正说话间,诗瑶匆匆而入,在福晋耳旁低语了几声。
茶盖落到茶碗上,发出一声脆响。几位小主对视了两眼,莫名地看向福晋。
“这事儿不用咱们操心了,你们也都回吧,”福晋扶着诗瑶的手臂站了起来,缓步向室内走去。
年氏、李氏等人都面面相觑,略一犹疑后,连忙行礼道,“妾身告退。”
走出福晋的院落,钮祜禄氏扶住诗玥的手臂,压低声音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啊?我见王妃好像不太高兴。”
“我也不清楚,”诗玥秀眉微蹙,“是不是那个钱氏闹出什么麻烦了?”
“不是的,小主,”絮儿突然开口道,“奴婢刚刚在外面听说了,那个钱氏被苏公公派人送出王府去了。说是去其包衣奴才的身份,送她进永安禅寺静修,以后受皇家供奉,积累世福德。”
“永安禅寺?那不就是出家了吗?”钮祜禄氏愣了愣,“不过这样也好,在佛门圣地,她就算胡说八道也没人会听了。受皇家供奉,旁的人也不敢说咱们王府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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