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声都没有发出一个。
江观澜心脏揪起来,不断收紧,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他妈的该死。
江观澜外套敞着,把阮馥按到里衫,她张嘴,实在忍不了,咬住了江观澜的衣服,也连带着,咬在他胸膛。
胸前的一块皮肤钻痛,力道不小,牙根若不是隔着衣服,似乎都能嵌进肉里面。
江观澜闷哼一声,大掌捂在她后脑勺上面,使了大力道,让她更贴近。
“没事了。”他安抚着。
阮馥忽然由一声不吱,渐渐变为呜咽,再到后面,她松开牙无声地哭,眼泪流了整张脸,洇湿了江观澜的胸前一大块地方。
阮铂正看一眼他爸,眉头紧锁,拳头攥紧,也是很气。
“我……我要走。”她抽噎。
她要离开这个地方,一秒钟都呆不下去。
江观澜:“好。”
阮铂正皱着眉毛,没忍住轻声唤,“姐。”
阮馥要抬头。
“我带你走。”江观澜阴冷地说。
下一秒,江观澜拦腰抱起她,阮馥纤弱,窝在他怀里,连眼都没抬一眼,也看不到后面,阮连舜站起来。
已经急红了眼。
阮铂正黑着脸拦住他,“爸,别追了,你自己先好好想想,想清楚吧。”
说完,阮铂正转身,要往外走,对上钟骊的视线,他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钟鹂看着他,这才想起来,她好像在阮连舜的办公室,见到过他儿子女儿的照片。
难怪眼熟,原来是他孩子。
-
车子一直开着,不知去往哪里。
阮铂正追出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开远了。
江观澜脸上还有伤,伤上面盖着创可贴,男人攥着方向盘的手背上,带着几丝血迹,那是江观澜拔管的时候弄的。
阮馥头靠在靠椅上,挂着泪,半晌没说话。
他问:“还疼?”
阮馥:“不了。”
就是心里挺疼的,她笑了下。
以前,遇到再难再难的时候,阮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哭过。
江观澜:“怎么了?”
她笑,笑得又可怜又令人心疼,却面对他时,只是转头,轻声回应:“没什么。”
江观澜手指捏紧。
“就是想到了当年掉进游泳池里那几分钟。”
阮馥脑子乱糟糟的,她想起了当年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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