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两人从内城走向外城,熟悉的景色一幕幕从身边过去,秦扬来永安虽然时间不长,可经历却是跌宕起伏,恐怕终身也难以忘怀了。
到了霸桥,天气不好,并没有多少行人。岳诚突然说:“我帮你把兵器拿过去。”
秦扬心事重重,一直也没注意周边景象,听岳诚这么说,就看向桥中央。
紫衣黑裘,亦如初见。旁边不远处,乐离牵着马,在那边静候。
秦扬和岳诚一起上了桥,随后,岳诚和乐离先行过去,只剩下秦扬和天心——应该说是天心先生。
两人对立而视,却一言不发,此情此景,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雪花慢慢飘下,在天心的发梢上,瞬间消失不见,看得秦扬微微失神。
“走,我送你一段。”
两人并肩而行,稀稀疏疏的往来客从身边经过,显得分外匆匆。原本挺长的霸桥,不知为何今日竟显得如此之短。
到了桥头,两人驻足,乐离端着两杯酒,和岳诚早就在此等候。
“你等我一下。”
天心走到一旁,轻轻折下一截刚刚发芽的柳枝。秦扬突然想起来,第一次来永安的时候,岳诚给他讲的霸桥烟柳的故事。
天心手里捏着柳枝,站在秦扬面前,沉默了片刻,忽然自嘲地摇了摇头:“我想留下你,可这是不可能的,那还要这柳枝有什么用呢?将那酒水饮下,你便离去吧。”
秦扬苦笑了一声:“先生,那是在莲清池,我是彻底把酒喝伤了,现在都没有缓过来,看到酒就作呕。”
天心笑了笑,突然间,走向乐离,将柳枝上的小嫩芽,搬下来扔进酒里,而后将两盏酒杯拿过来,将放了嫩芽的酒杯递给秦扬。
“就是大秦的血液,是你在秦国的根,你喝吗?”
秦扬接过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随后,秦扬牵过马匹,和岳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过了许久,乐离沉声提醒说:“陛下,时候不早了,天寒地冻,小心着凉。”
“嗯。”
……
从永安出发的只有三个人,岳诚秦扬还有刘和,护送公主的人马,从边关点取就行,这样能省下很多时间。
而且秦扬也没有随身带太多物品,只背了一个包裹,里面装了些盘缠,还有最重要的东西——秦国丞相的官印。本来他是不想带走官印的,但之前,天心坚持要他带走,一方面,表达了天心将一直认他为丞相的态度,另一方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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