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但确确实实地帮助了人,且没有占据私利,她就算再严苛也不会如此不通情理。
过了一会,络腮胡掌柜又端来一摞烧饼、一碟咸菜。
走了一上午的路,三人都腹中饥饿。秦扬还加了一碗汤、两个烧饼。
吃饱喝足,许辛结了账,又拿出二十两银子给秦扬做盘缠。秦扬本想推辞,可嬴天心却替他收下。
“许辛,我记住你了。今日这些钱,他日加倍奉还。”
按照之前说好的,许辛和他二人就此别过。二人上了马车,车夫喝了声“驾”,牵引缰绳出发。
秦扬和嬴天心坐在马车里,此时正值午后,雪也停了好几日,不算太冷。
嬴天心闭目养神,说:“如此推算,金鹏卫早就已经从新宛出发,我们到了那里恐怕也遇不到他们。”
“嬴傲的势力在东北三城,等我们到了新宛,只需找到府台衙门证实你的身份,就可以彻底转危为安。”
嬴天心沉默不语。
过了好久,她缓缓睁开眼,看向秦扬。
“彼时我就要称呼自己为‘朕’了。”
他当然知道嬴天心此话意味着什么。
若说对眼前的她没有不舍,纯粹是假话,可来到秦国到底为了什么,秦扬一刻也不敢忘。
见到嬴天心的另一个身份,才是他来此地历尽艰辛的目的。
想到这里,秦扬心中再无残念。
“我会把天心先生记在心底的。”
……
酉时,马车终于行到新宛。他们刚到城下,就到了城门关闭的时间。
“后面的都停下!城门现在关闭,明早再来!”
秦扬眼疾手快,赶紧翻身下车,给负责关门的城头兵塞了五两银子,才得以放行进城。
这笔钱必须花,毕竟现在嬴天心身份敏感,一旦今天进不了新宛城,他们就只能在城外找地方落宿,便多一分危险。
进了新宛城,车夫问道:“二位是打算在哪家客栈落脚?”
嬴天心想了想,反问道:“有没有离府台衙门近的客栈?”
车夫想了片刻,回答说:“府台衙门在城南,最近的应该是安来客栈,距离一里。要是去府台衙门的话,正好路过客栈。”
“那就直接去府台衙门,我们顺便看一下客栈位置,回来自己走便可。”
车夫随即驾车带着两人向城南驶去。
路上,秦扬不由问道:“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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